唯有让於莉也背负污名,方能保住婚姻。
因此,当初密谋算计许大茂时,阎解成想出此毒计。
看似针对许大茂,实则亦在於莉。
即便无人散布小纸条,他也会迟到,让全院皆知。
此乃留住於莉的唯一办法,即便她知晓,也不会离婚。
阎家人皆精於算计,此算计不仅限於钱財,行事亦是深入骨髓。
得知自己绝嗣,於莉仍要坚持检查,阎解成心中早已盘算。
“再者,你父住院,咱家不闻不问,你也不许探望。”见於莉顺从,他又吩咐道。
当年结婚同住数年,受阎书斋算计之仇,於莉铭记至今。
住宿、饮食皆需费用,就连偶然听到收音机也要出钱,致使於莉生活困苦,此仇怎能忘却?
“我明白,我亦无意前往,院中定有人在场,我去只会自取其辱。”阎解成岂会去,如今在院中,他恐已成眾人焦点。
何况医药费,他们夫妻亦无力承担。
从许大茂处所的钱財,需用於装修饭店、购置火锅设备。
那些年养他的费用,早已还清,就连儿时生病的一片药钱,都已算清归还。
那么阎解成是否真的亏欠那两人?
阎解成自己並无此感。
“你明白就好。”於莉颇为满意。
出乎意料的是,此事过后,阎解成对她更为顺从。
儘管不明所以,但於莉觉得这样也不错。
只是从此身上多了个污点,让於莉心有不甘。
她著实未料到,如此周密的计划竟会有疏漏,至今仍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唯一找到的线索是,有人敲了阎解成的门,塞了纸条。
似乎不止阎解成,傻子夫妇、二大爷一家也收到了纸条。
究竟是谁干的,於莉毫无头绪。
“傻子,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何外面都在传咱们饭店饭菜难吃?”
“知不知道,这两天饭店每天就二十几桌,都没客人来了。”
“瞧瞧对门,都已经排起长队了,你给我个说法。”
一周转瞬即逝。
两家饭店的较量,结果已见分晓。
娄晓娥的饭店,传出饭菜难吃的风声。
而杨建国的饭店,门前竟排起了队。
娄晓娥稍一打听,气得不行。
“这……这也没客人抱怨啊。”
傻子一脸尷尬,这一周他儼然成了大爷。
来上班泡上一杯茶,便能坐一整天。
厨子们做的饭菜,並无客人反馈不佳,后厨也相安无事。
傻子以为这便是成功。
哪成想会是这样的局面。
“客人没抱怨,那你还要客人怎样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