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未让傻柱去孩子们的单位,更没让傻柱编故事来噁心人。
这下可好,一个受了处分,一个丟了工作,还有一个闹得妻离子散。
这都是什么乱子,傻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阎书斋不久前还在反省自己的行为,思考如何与孩子和解。
毕竟,他的养老还需依靠这些孩子,而自己的养老钱已全部投入,能否收回还是未知数。
此刻,与孩子的和解显得尤为重要。
可眼下出了这等事端,和解还可能吗?还会有孩子愿意为他养老吗?
猛然间,阎书斋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仰去。
之前因生意上的事已急得上火,全靠找回养老钱的念头支撑著。
如今再遭变故,他瞬间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爸,你怎么了?”
“三大爷,三大爷……”
眾人顿时慌了神,意识到大事不妙。
“快送医院!”
易中海喊道,看这情形绝非小病。
眾人慌忙將阎书斋背起,向医院奔去。
“去叫上傻柱,这事都是他闹的。”
易中海眼珠一转,对旁人吩咐道。
此事怎能不让傻柱参与,一切都是他惹的祸。
若非他去挑衅三大爷的儿女,三大爷怎会昏迷?一切都是傻柱的错!
即便不是他的错,也得算在他头上。
易中海与傻柱的关係,如今已彻底破裂。
以前有多袒护傻柱,现在就有多想算计他。
傻柱一脸茫然地被叫到前院,他此刻正得意呢。
六百二十一分钱一分不少地要回来了,还狠狠地教训了阎家的几个儿女一顿,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借钱不还。
“傻柱,你闯祸了。”
易中海没去医院,特地留下等傻柱。
即便此刻为被骗钱的事焦急,也挡不住他想算计傻柱的念头。
“我怎么了?我怎么就闯祸了?”
傻柱冷笑地看著易中海,如今对他已没有丝毫尊重。
“我问你,你是不是去找老阎的儿女了?害得他们有的被记过,有的被开除,还有一个闹离婚。”
易中海怒视傻柱,神色严厉,仿佛傻柱犯下不可饶恕之错。
“我確实去了,他们欠债不还,自食其果。”
傻柱毫不在意,反詰阎家孩子品行不端。
若早还钱,何至於此?岂能怪他?
“你还狡辩,三大爷已因你之事昏迷入院。”
“警察迟早找你,你脱不了干係。”
大院眾人围观,易中海的话语如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