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自觉未被针对,秦淮茹则不然。
裁员突如其来,毫无预警。
厂效益不佳,裁员风声早有耳闻,却未成事实。
此番行动迅速,秦淮茹觉被暗算。
“我何须多言,你们自个琢磨吧。”
许大茂得意扬扬,返家而去。
他確信,为探明,秦淮茹必来访。
届时再深谈不迟,贾家正处困境。
秦淮茹的性子,许大茂心知肚明。
有傻柱在场,许大茂懒得多言。
此时,张娟归家。
“张娟,怎就回来了?厂里放假了?”
秦淮茹见张娟,心生不祥。
“妈,我被解僱了。”
张娟直言不讳,此事家中迟早知晓。
“什么?你被解僱?为何?你厂里不是有亲戚高层吗?”
秦淮茹首念便是许大茂所言非虚。
连有背景的儿媳亦遭解僱,绝非偶然。
“没用的,那亲戚已疏远,老板发话,他能奈何?”
张娟无奈,偷懒之事难以启齿。
“这可如何是好?小当与槐呢?他们怎样?”
秦淮茹惶恐,若贾家全员失业,何以维繫?
岂非要饿死?
『我走时槐还在上班,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张娟摇头,不解秦淮茹为何如此。
她失业与小当槐无关,皆因她偷懒且在厂中仗势欺人。
『你回去休息吧,注意身体。
秦淮茹心急如焚,思索著事情的原委。
得罪何人,她毫无头绪。
他们家得罪的人不少,傻柱那脾气,得罪的人能排长队。
埲梗也不省心,整天不知去处。
失业后,他白天就不见人影。
秦淮茹愈发糊涂,想不出是谁针对。
『淮茹,你別真信许大茂的话,他就是在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