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个体企业刚起步,又有几家有实力往里砸钱?
这位局长走访数家,均未获明確答覆。
那些模糊其词的回答,在他看来就是变相的拒绝。
在不合適的地方开厂,就如同挖了个填不满的坑,谁会这么傻?
咚咚咚。
“杨叔,在家吗?”
杨建国刚送走一人,正权衡利弊时,敲门声响起。
槐的声音传来,让杨建国颇为无奈。
这女人没去上班,应是轮休,看来一直在盯著杨建国。
不然怎会如此凑巧,客人刚走她就来了。
“槐,有什么事吗?”
杨建国前去开门,隨即直接走出屋外,並无邀请槐进门之意。
那日槐在耳边说的话,已让杨建国意识到这並非简单之事。
若是让她进了家门,恐怕用尽手段也难以震慑。
槐或许会顺势让杨建国得逞,到那时该如何是好?
秦淮茹的女儿,岂会无野心?岂不会与正室爭锋?还是算了吧。
杨建国可不想家宅不寧。
“杨叔,你要出门吗?”
槐见杨建国直接出门还锁上,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杨建国的反应出乎槐意料,他似乎並不乐意与她独处。
槐本以为,杨建国会趁机与她单独相处。
毕竟,只有独处时,才能得到某些好处。
“厂里有急事,我得去看看。”
杨建国不顾槐的感受,匆匆避开她离去。
贾家的女人,真是难以应付。
“傻柱,你工作找得如何了?”
秦淮茹下岗后,基本失去了工作能力,无法再外出求职。
全家都指望著傻柱。
“別提了,去了几家饭店,一听我的名字就不要人了,真是一群势利眼。”
傻柱愤愤不平,那些饭店门口明明贴著招聘启事。
他上前询问,起初对方十分热情,甚至厨师长都亲自接待。
但一听他是傻子,態度立刻转变,说后厨已满。
这明显是故意的,傻柱气坏了。
以他的厨艺,竟遭遇这种事,厨师行业何时变得如此势利?
“真是被针对了,到底是谁这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