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非自愿参与。
大白后,他们摘清了与混混的关係,確为受害者。
警方核实情况属实,遂將其释放。
相反,混混们惨了,当场被捕数人,余者亦难逃法网。
其团伙,或擒或逃,彻底瓦解。
此事中,易中海受益匪浅,房產无恙,一万五千元债务亦无需偿还。
被定义为黑,一旦落网,谁还敢向他要债?
谁要债,他便报警,对方必为团伙一员。
……
“傻柱,你的事我查了,你得罪齐正和,此事棘手。”
“我已退休,人家不给面子。”
“对方態度坚决,无和解可能,我帮不上忙。”
大领导对傻柱颇为不满。
派他代表自己与杨建国交谈,结果不尽人意。
事后傻柱才透露,他与杨建国有隙,令大领导气结。
早知如此,他绝不会派傻柱去。
两次未果,已无任何迴旋余地。
因此,才有了今日会议。
既无法爭取杨建国,便让他用赚的钱去填补亏空吧。
银川之地,风沙漫漫,大领导对建厂盈利深感困惑。
在此建厂,高昂的运输费用足以击垮企业。
现今个体企业的运输工具,多为简陋的三轮牛马,汽车尚属罕见。
即便有之,道路状况亦极为恶劣。
“大领导,齐正和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何时得罪了他?”傻柱满脸困惑,对齐正和毫无印象。
家中如何得罪此人,傻柱一无所知。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得自己去查探。”
齐正和只放了话,却未言明缘由。
想来此事不光彩,不提也罢。
人家针对傻子,自然无需说明理由。
“大领导,我该如何联繫齐正和?我想去当面说个明白。”
傻柱认为,唯有当面询问才能解开谜团。
如此胡乱猜测得罪对方的原因,实在太过艰难。
再者,傻柱自觉未曾得罪过人,定是对方搞错了。
“齐正和的地址我可以告诉你,能否见到他,就看你的造化了。”
大领导对傻柱颇有好感,最终还是写下了地址。
但若无意外,傻柱连进入的资格都无。
因此,这地址给了也近乎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