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上次不是说清楚了吗?”
傻柱皱起眉头,上次不是说过了嘛,还有什么好说的。
槐到底是不是傻柱的,不是已经弄明白了嘛。
要是说这事,傻柱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槐不是他的孩子嘛,傻柱认了。
“傻柱,你想得太简单了,这事里面,还有別的事儿呢。”
易中海呵呵笑著。
要是真那么简单,他就不会再提这事了。
“什么意思,易中海你要说啥?”
傻柱无所谓了,没亲生孩子又怎样,他傻柱照样活得自在。
“我要说啥啊,我再给你讲讲这里面藏著的事儿。”
“那天你去秦淮茹家喝酒,是贾东旭邀请你去的,然后你喝醉了,对吧?”
次日醒来,傻柱惊觉自己身处秦淮茹被窝,误以为发生了不可言喻之事。
易中海含笑將事情经过简述了一遍。
“这些我已知晓,易中海,你究竟想说什么?”傻柱面露不悦,此事秦淮茹亦是参与者,实乃贾东旭强求。
他早已宽恕了秦淮茹。
“呵,且听我言,你可知那晚醉酒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秦淮茹竟敢在全院大会上拆他台,真当他易中海好欺负?这院中诸多事务,他皆了如指掌,甚至参与其中。
秦淮茹误以为他是在事后才得知此事,实则不然,他亦是参与者之一,且从中获利。
当然,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险些陷入万劫不復之境。
为保守秘密,他亲手除掉了贾东旭。
“你到底想说甚?”傻柱皱眉,预感易中海口中的话绝非善茬。
往事如烟,傻柱本不愿再提。
但易中海一提,他又忍不住心生好奇,欲知其究竟有何说辞。
“你与秦淮茹皆醉。”
“不,应是被贾东旭下药迷晕。”
“而后,贾东旭藉此事,一月后晋升一级,乃是我暗中相助。”
“为贿赂主考官,我耗资三百余元。”易中海咬牙切齿道出此事。
三百余元,彼时乃巨款,事后冷静下来,他深感不值。
“何意?贾东旭究竟做了什么?”傻柱再愚钝,也知贾东旭药晕秦淮茹定有蹊蹺。
“还能做什么?他將秦淮茹送至我床榻,而我则钱助他升职。”易中海冷笑说出真相。
此乃报復,谁让秦淮茹开会时拆他台。
他本不欲揭露此秘密,毕竟自身角色亦不光彩。
此刻,已无所谓,毕竟时光荏苒,无从取证。
“易中海,我他妈真想揍你。”
傻柱一听这话,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教训易中海。
“你来啊,现在就动手,我正好活得厌倦了。”
“我现在身无分文,你杀了我你得偿命,打不死我你就得赔钱,有种就来。”
“我还有更多猛料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