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家中財政大权由她掌握,她说这是私房钱便是,说是家用亦是。
“谁偷的?张贾氏,钱可是你拿的?”傻柱欲出门理论,却瞥见张贾氏。
张贾氏日日於此屋,钱怎会失窃?除非是她所为。
“傻柱,休要血口喷人,丟钱与我何干?”张贾氏一脸怒容,愤愤不平。
“无关?这屋里除你之外,还有谁知钱放何处?”
“你整日在此,他人岂有机会?”傻柱认定张贾氏。
张贾氏鲜少外出,终日屋內徘徊,除她之外,谁能为之?
“傻柱,钱非我取,你冤枉人了。”
“那钱……呵呵,是埲梗拿的。”张贾氏直言不讳,拒不背锅。
本是她告知埲梗钱之所在,不然埲梗无从寻起。
秦淮茹藏钱之术,確实高明,若非她日日在此,亦难察觉。
“埲梗?不可能,他怎会如此?”秦淮茹难以置信,其子怎会偷盗家中钱財。
往昔,埲梗从无此等行径。
“怎不可能?我目睹。”
“若非埲梗,我能让外人进屋?”张贾氏心中暗笑,钱之事她心知肚明,却不敢妄动。
一旦她伸手,秦淮茹定將她逐出家门。
但埲梗不同,他拿了钱,秦淮茹束手无策。
思及此,张贾氏心中得意,此乃她精心布局。
摸了摸兜里那二百元,张贾氏几乎忍俊不禁。
在埲梗获取钱財之前,张贾氏已暗自取走了二百。
她诱导埲梗发现钱款位置,意在掩盖自己的行为,造成无从查证的局面,张贾氏如今狡猾至极。
“不对,埲梗如何得知钱的位置?张贾氏,是你透露的吧?”
秦淮茹心思敏锐,立刻察觉到异样。
她藏钱之处隱秘,若非有人指引,埲梗难以找到。
此人非张贾氏莫属,旁人无从知晓。
“你胡说,跟我毫无干係。”
“你儿子精明得很,你藏钱之地他能寻不到?”
“秦淮茹,休想栽赃於我,此事与我全然无关。”
张贾氏矢口否认。
“好了,当务之急是找回埲梗,他身上带著那么多钱,太不安全。”
傻柱打断两人爭执,追回钱財才是关键。
那一千五百元,若被埲梗挥霍一空,將追悔莫及。
埲梗行事无度,光一千五百元,並非不可能。
“快去寻找,问问张娟。”
秦淮茹亦回过神来,此时非爭吵之时,追回钱財才是首要。
“我去询问张娟。”
“张贾氏,埲梗何时取走了钱?”
傻柱心急如焚,但仍需有条不紊。
“那可不短时间了,昨日就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