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时开了口。
他乐意看埲梗倒霉,但连累家人可不成。
因此,他不得不站出来,不能让秦淮茹一个女人独自面对。
『成,兄弟们,放人,咱们可不是无赖。
领头的不以为意,直接鬆了埲梗。
反正埲梗家人在场,他能跑哪儿去。
本来就是找埲梗家人討债的,埲梗显然已无力偿还。
埲梗那一千五百块的来源,带他来的人早查清了。
这傢伙连家里都偷,还能指望他有钱?
『埲梗,你没事吧?
秦淮茹关切地问埲梗,即便埲梗偷了钱还背负巨债,她依旧满脸关怀。
埲梗,仿佛就是秦淮茹的全部。
妈,我没事,他们都是骗子,咱可不能给钱
回到家,埲梗像是有了依靠,全然不惧。
甚至口出狂言,不愿还钱。
之前在外头被抓住时,他还一个劲儿地嚷著家里有钱。
现在判若两人,有了依靠就是不一样。
『能说说,埲梗怎么欠了你们的钱?
秦淮茹不理会埲梗,继续追问债务由来。
这钱岂是埲梗说不还就不还的,这不是儿戏。
『钱嘛,是埲梗自个儿找上门借的。
我们公司,自立门户,跟毫不相干。
至於埲梗赌输了的事,跟我们半点关係没有,我们压根不知他拿钱去干啥了。
若非一位兄弟瞧见这小子进了那地方,我们都不会去逮他。
『他用我们的钱去了那地方,我们必须即刻追回。
这套话术,已不知重复了多少遍,说起来极为嫻熟。
钱是我们借出的,但他拿去干了什么,我们全然不知。
那地方?我们隔壁確实有一家,但与我们何干?就连客人要去,我们都会劝阻。
这群大汉颇为得意。
这法子,真是太绝了,比以往在那里面借钱(不明借贷)高明太多。
不然人家一报警,就难以撇清关係了。
现在,我们与那地方无关,你们想报警就报,隨便查。
『他们就是一伙的。
他们借钱给我输在那地方,然后再借给我。
其实那钱,本都是我的,他们就是骗子。
埲梗此刻心里只想赖帐,认为这些人跟那地方勾结。
『怎么著,不想还钱是吧?你们试试看。
带头的轻蔑地看著贾梗。
这傢伙之前懦弱如狗,现在竟壮起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