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杨建国都走了,你还不快走。”杨建国走后,娄晓娥仍未放弃针对许大茂。
“走?我为何要走?我了钱,是这里的客人。”
“我还没吃完饭呢,凭什么走?你要赶我走,我就投诉你。”
许大茂岂是会吃亏的人?
刚才,杨建国未动一筷便离去,满桌佳肴,实在不忍浪费。
此刻离去,岂不是让娄晓娥捡了便宜?
於是,他缓缓返回包间,继续用餐。
“哼,小心噎死你!”娄晓娥怒声道。
“噎死我?那你们饭店可就摊上大事了,你还是祈祷我没事吧。”许大茂毫不留情地反驳,两人均未察觉,这气氛恍如十几年前未离婚时。
更未留意到,不远处有人正注视著他们。
在邻近的一个包间门口,一名男子紧皱眉头,凝视著这一幕。
他是娄晓娥的现任丈夫,目睹妻子与他人以“打情骂俏”的方式爭吵,脸上满是苦涩。
他已知晓,许大茂乃娄晓娥的前夫。
娄晓娥曾说两人已断,只剩互相鄙视与仇恨。
但今日所见,与娄晓娥所言大相逕庭。
他们更像是情侣,那互懟的模样,哪里是仇恨,简直就是“打情骂俏”。
“秦淮茹,你到底意欲何为?”
郭大撇子即將退休,却被秦淮茹找上门来。
秦淮茹的一番话,嚇得这位车间主任魂飞魄散。
因为秦淮茹提及了他与贾东旭的往事,包括贾东旭迷晕她、將她送走之事。
此事一旦曝光,郭大撇子將万劫不復。
他好不容易熬到车间主任之位,眼看就要享受干部待遇的退休金。
若秦淮茹將此事抖出,他將前功尽弃。
不仅会失去车间主任之位,甚至可能身败名裂、鋃鐺入狱。
郭大撇子怎能不害怕?
“给我五千,此事便作罢。”秦淮茹开口,她並非为了揭露往事,而是为了钱而来。
先前所得三千,皆已还债,家中依旧困顿,濒临断粮。
於是,秦淮茹想到了郭大撇子,这么大的把柄,岂能不用?
当年作恶之人,必须付出代价。
向郭大撇子索要钱財,对秦淮茹而言已算是手下留情。
“秦淮茹,你疯了吗?五千块,你怎么开得了口?我上哪儿给你弄五千去?”郭大撇子近乎崩溃。
秦淮茹张口便是五千,这在郭大撇子看来简直是荒谬。
“呵,五千还多?你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
“那些个体户,轻轻鬆鬆一个月几千入帐,大的个体户,一天几万都是常事。
这么大事儿,我只问你要五千,已是格外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