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正和私下处理的事务,对宋悦秘而不宣,因此埲梗跪地道歉的情景,宋悦全然不知。
“宋悦,我来道歉,我承认自己错了。”
埲梗略显机智,寥寥数语便透露了来意。
宋悦对道歉之事毫无所知,甚至可能连齐正和曾为难他们的事也未被告知。
埲梗当然不会戳破此事。
保持沉默,意味著他不是走投无路才来道歉。
他是真心悔过,自愿前来,这样显得更有诚意。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何意义,都已成往事。”
这句道歉,瞬间让宋悦泪如雨下。
但埲梗已成家,这些言语又有何用。
“宋悦,我也是迫不得已,当初一时衝动。”
“我回城后一无所有,既无工作也无收入。”
“家庭条件也不好,我不得不结婚,否则连饭都吃不上。”
“那女人家境富裕,每月收入颇丰,是別人介绍给我的。”
“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我只是替人背锅,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为求原谅,埲梗已不顾顏面。
孩子非他亲生,纯属埲梗胡言乱语。
然而,埲梗自己都不知道,那孩子確实非他亲生,他的谎言竟歪打正著。
可惜,这只是埲梗的编造,他自己都不信。
“埲梗,別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既已选择结婚,我们之间便再无瓜葛。”
宋悦对埲梗的话半信半疑,因埲梗爱撒谎,这並非秘密。
作为多年夫妻,宋悦了解埲梗。
她知道埲梗一遇事,就会不顾一切地胡说八道。
以往她觉得这只是夫妻间的玩笑,真假不辨。
但现在,离婚后埲梗仍如此,她已难以分辨其言语真假。
对於埲梗,信任与否,心中並无定论。
唯一明智之举,便是保持適当距离,以防受骗。
“宋悦,我已知错,望你宽恕。”
“还有齐叔叔,请您也原谅我吧,我深知自己错了。”
埲梗满脸恳求,深知仅凭宋悦点头无用,关键在於那位齐叔叔。
他才是掌控他们家命运之人,唯有他鬆口,他们家方能安寧。
此时,傻柱插话道:
“宋悦,你劝劝你叔叔,我们家已被整得够惨了,我现在连工作都找不著。”
傻柱此言一出,便暴露无遗,其智谋远不及埲梗。
“什么?齐叔叔竟在为难你们?”
宋悦闻言一愣,隨即恍然为何埲梗会在此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