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心想,易中海能做到,他为何不行。
丧偶的他,同样渴望伴侣。
“太好了,咱们这就去拿。”
秦淮茹笑了,有了房產证,计划便稳操胜券。
虽失去三大爷的支持,但几家房產抵押所得,资金亦不菲。
足以开设一家规模不小的餐馆。
若有盈余,还可增设服装摊位,堪称完美。
秦淮茹未作多想,隨易中海而去。
傻柱全程乐在其中,毫无忧虑。
若创业成功,获益最大的无疑是他。
秦淮茹前往易中海家,逾半小时才归,傻柱竟未察觉。
至刘海忠宅,秦淮茹觉有异。
甫一进门,刘海忠便欲拥抱她。
若非有所顾忌,秦淮茹早已呼救。
“秦淮茹,你何必如此?”
“老易可以,我为何不可?”
刘海忠直言不讳,揭露秦淮茹与易中海之事。
“休要胡说,我与易大爷清清白白。”
秦淮茹蹙眉,此事被刘海忠察觉,实属意外。
每次探访易中海,她皆小心谨慎,確信无人知晓。
“秦淮茹,別装了,你每次去易中海家都那么久,当我是瞎的吗?”
“就拿房產证一事,岂需半个多小时?”
刘海忠冷笑,显然不信。
“信与不信由你,我与易中海確无瓜葛,你若再造谣生事,咱们便断绝关係。”
秦淮茹怒,被威胁的感觉令人不悦。
此院中,秘密难以藏匿。
早知如此,应让易中海外租居所。
“断绝关係?”
“秦淮茹,你这是不乐意了?易中海可以,我就不行?”
“那我便与院中之人谈谈,当年我所见之事。”
“聋老太太之死,你还记得吗?”
“还有我妻子之事,你真当我无知?”
刘海忠脸色骤变,言及令秦淮茹色变之事。
“你说什么?你妻子与聋老太之死,与我何干?”
秦淮茹面色难堪,嘴上却死不承认。
心中暗想,刘海忠究竟发现了什么?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