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本指了指太阳穴,道:
“你是虫军上校的雄主,就算在家躺平花你雌君和雌侍的钱也行啊,还来上什么班?还当医生,每天累的要死,也不见得赚多少钱。”
“我不想花别人。。。。。。别虫的钱。”
应晼秋打开冰箱,找出他花了整整一个月工资买的珍藏的酒,又从冰箱下面拿出冰冻的透明高脚杯,放在温特本的面前,道:
“好了,不说了,许观臣,这么久不见了,一起喝一杯吧。”
温特本轻车熟路地从他的桌子底下找出开瓶器,将木塞拔掉,倒进杯子里,和应晼秋碰了一杯,仰头饮酒,感慨道:
“来虫星十五年了,别人一直叫我艾尔罗伊·温特本教授或者雄虫阁下,只有你,一直叫我许观臣。”
“不忘来时路嘛。”
应晼秋道:
“你最近在忙什么?”
“做研究,带学生,也有点忙。”
应晼秋道:“你的雌君,七皇子殿下呢?”
温特本沉默片刻,随即道:
“他最近在忙着改革的事情。”
“。。。。。。。改革?”应晼秋道:
“什么改革?”
“我说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还是真的傻。”
温特本深吸一口气:“你没发现最近虫星法律修改的很频繁吗?而且很多法律政策都是明显偏向雌虫的。”
“。。。。。。没注意。”应晼秋每天上班,累都快要累死了,哪注意这个:
“但是你这么一说,好像有印象。”
今天早上,粉发雌虫刚和他说了新修改法律的事情。
“嗯。”温特本偏头说:
“你老婆和我老婆两个人是同盟,而且已经是公开的利益集团了,这段时间接连出台几个法律草案,也都是在他们的策划下进行的。那些法律草案和修改的法律条文全部都是维护雌虫利益的,反对的雄虫议员不是死了,就是被清算出局,总之下场都很惨。”
“而且你想啊,如果不是他们在支持这场改革,换做之前,他们敢就这么把雄虫抓进警署去谈话吗?不被雄虫保护协会告死才怪。”
温特本双腿盘起,将酒杯的酒喝到底。
政治斗争很复杂,远不是应晼秋能明白的,他本来也无意于卷入政治斗争中,闻言沉默片刻,好久才道:
“如果能和平的变革,那也是好事,毕竟之前雄虫和雌虫的地位确实不平等。”
不平等就会有反抗,雄尊雌卑的社会制度延续了这么多年,总会有被推翻的时候。
“你先说什么改革不流血吧。”
温特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
“如果改革,结果就只有两个模式。”
他伸出两根手指,道:“一是变革失败,雄尊雌卑的社会继续,虫帝只能由雄虫继承,由雄虫发号施令;二是改革成功,你老婆或者我老婆当上虫王,地位倒转,雄虫被彻底圈养,失去从政从商的权利,只负责为虫族的繁衍做努力。”
应晼秋抿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