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许久没有见到小兔子了,她这会儿抱着自己,哭得一颤一颤。他小心翼翼的将蛛肢收起,轻抚她的后背,不停地在她耳边安慰:“不哭了,不哭了。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吗?”余芝芝泪眼模糊,她积攒了许久的情绪这一刻如同开闸了一般,倾泻而出。她抽噎,像告状一样:“它把我困在这里了……呜呜呜……”余芝芝现在感觉大脑一片混乱,她晕乎乎的,那种感觉像喝了很多酒,只顾着抱着面前的青年,将眼泪蹭在他的胸前的衣服上:“我完成不了任务了,路易斯,怎么办,我要死了……”路易斯听到小雌性说的最后几个字,眉心微蹙:“任务?”“呜呜——”余芝芝在梦境中,哭得伤心欲绝,当她想得更清晰的时候,就发生了和白天一样的事情,她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除了哭声,什么话都说不了。“和神殿有关吗?”路易斯一边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一边轻声询问。他记得,神殿会不定时派出任务。余芝芝摇头。“为什么会死?”路易斯再度询问:“有人威胁你?”“呜呜呜……”余芝芝将脸埋进路易斯的胸口,眼泪很快打湿了他的衣衫,她没办法回答,路易斯听到她颤抖的哭声,紧紧地拥抱着她,心底又涩又疼:“我能为你做什么?”在他的记忆里,小兔子很少会这样哭。余芝芝仿佛没有听见路易斯说的话,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情绪中,只是贪恋着身前温暖的怀抱。而这样的怀抱,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路易斯听到小兔子一直不停的呢喃,“会死的”、“会死的”,“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她哭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失去了力气,嗓音含糊不清,他靠近些,听到她喊了声“妈妈”。余芝芝情绪起伏太大,再加上体力不支,很快就昏睡了过去。即使在梦里,也是一片空白。路易斯沉默的抱了她许久,将她安顿好后,才缓缓退出小兔子的梦境。已知信息——【任务】【死亡】【回家】。路易斯思绪微敛,他有预感,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小兔子没办法表述的,或许就是她一直深藏的,也是她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东西。他得想办法,查清楚这一切。“怎么样了?”路易斯听到了体内蜘蛛的声音,在意识清晰的情况下,与其他人格交流,果然还是很不适应,脑颅深处传来重锤一样的杂音,这让他不得不捂住左眼。“不知道。”路易斯对蜘蛛今日的举动有些生气,“你对她不要这么粗暴。”蜘蛛没理他。路易跳了出来:“路易斯,我们打他一顿吧。他太可恶了,总是独食。”“你也一样。”路易斯“看到”这两个人格就头疼,“她很累的时候就让她好好休息。”关于小兔子在他怀里哭泣时说的话,路易斯一个字也没透露。他太了解蜘蛛。万一让他查出什么,有他的掺和事情可能会变得更糟糕。芝芝的情绪太过反常。她和尤森在一起,应该不会这么难过才对。所以——路易斯直接用通讯器,拨通了芝芝的电话,和他想的一样,那边接通的人是尤森。“还敢打电话过来,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尤森心头一股无名火,他只知道,后半夜的芝芝突然在梦里爆哭,他怎么都哄不好,只恨自己没有觉醒治愈天赋,无法得知她是否因为身体不舒服而睡不安稳。他只能抱着她,一遍遍的轻哄,哪怕她听不到。“她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都见了谁?”路易斯开门见山的说,“我没多少时间了,别说什么让我自己查这样的话,芝芝好像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她需要我们,所以——我们必须合作。”尤森的视线落在余芝芝的脸上,她睫毛粘湿,瓷白的脸上泪痕依然那么清晰。他低头,嘴唇碰了下她的兔耳:“德古拉,章鱼,海底泉眼的一位残杂货屋老板,尸体已经凉掉的海底巡逻士兵,还有……神殿使者,御零。”“好,我知道了。”路易斯挂断了电话。尤森慢慢握紧通讯器,他看着熟睡中的小雌性,又突然皱眉,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他心里难受死了:“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你和御零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回来后,虽然努力装作开心的样子,但是骗不了尤森。他闭上眼,将脸埋在她的肩胛处,声音充满了委屈:“你还是最:()兽世好孕:娇软兔兔被大佬们狂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