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任何演戏的成分。
【哈哈哈,活该!谁让这死木头之前还敢跟我们女鹅耀武扬威的,这会儿变成个脑残了吧?】
【这样一块听不懂人话的木头疙瘩,还不一定把火烧了,留着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们女鹅添堵啊。】
【呸!她就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抛弃的工具人,哪里配和我们女鹅平起平坐。】
【哦。】
【呵呵,我知道了,你们这些家伙还妄想着让这戏精傀儡救人呢。】
【哦。】
【就算这傀儡再想上天又怎么样,谁让它主人是我们女鹅的舔狗。只要女儿想,这木头迟早会被拆得烧火!】
【不是,你们这些家伙是疯狗的吧,怎么逮着谁都咬啊?】
【不会吧,不会吧,他们不会还有狂犬病吧,那我一会儿可得去打一针,免得被这些家伙传染了。】
【你们找死!!】
【哟哟哟,说不过就恼羞成怒了,你们也就只有这点能耐,和你们女鹅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
【快来看哦,有人在无能狂怒哦,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弹幕撕了一片腥风血雨。
白枝却没什么心思去看戏。
他发现了!
塔主一定是发现自己是在装睡!
怎么办?
宁五只说让她等,却没有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会不会有人来接应他们?
而且。
她要怎么才能带着看起来坏得不轻的宁五一起离开?
救命之恩在前。
白枝还不至于那么没心没肺的自己跑。
“紫袍的主人是谁?你们约在什么地方见面?”
塔主眼神幽深。
宁五是他一手所作,为了附灵他可是冒险闯了天牢,更是将半幅身家都搭了进去。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出问题?
“没有见面。”宁五反应顿顿的,“属下永远不会背叛主人。”
“是吗?可紫袍说你已经答应帮他做内应,三日后会和他里应外合,带人闯进来刺杀握“
“属下。。。。。。没有?!”
这不确定的语气,把塔主都搞无语。
难不成真是他刚才出手太没轻重,脑袋给摔坏掉了?
那可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