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偷袭也就算了,怎么正面对决他也输啊。
岩泉一抽着嘴角,无奈地询问:“你到底怎么惹到人家了?”
追着你杀。
“不就是说了她一句吗,可恶!怎么这么记仇!”
及川彻打听到这个女生和他同级。
听说她几乎不会正眼看男生,只和女孩子玩。
有人说她看男生的眼神像在看猴子,太傲慢了!
她从来都不喜欢搭理其他男生,现在却会跟着他。
是故意欺负他,想吸引他的注意吗?
果然是喜欢他!??????
?
川上福草奇怪:他为什么不哭?
上次他是为什么哭呢?
似乎听人提起过,男排连续两年输给一个叫白鸟泽的学校,最近的一次大赛上也输了。
输球了,就会哭吗?
她想……再看一次,漂亮的眼泪珍珠……
川上福草抱起怀里的排球,走进北川第一的男子排球活动室。
大概是被打出警觉性了,女孩的身影一出现在门口,及川彻就注意到了。
不是……今天怎么还追到排球部来了???
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女孩移动,还好,上二楼去了。
是来看他的吗?及川彻有些得意地想,果然是喜欢他吧!
“请教我接传发球的诀窍。”
嗯?
是那个天赋异禀,球感很好的一年级学弟。
“什么,你想知道我的座右铭吗?”及川彻双手叉腰,已读乱回。
“不是,是接传发球的诀窍。”
“要打击,就要打到击溃为止。”
一边臭屁,一边笑咪咪帅气地比了个剪刀手,面朝福草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