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幡布之下的缠绵如未烬之火,几个呼吸间便吹出星星点点欲焰。
脸侧是雪腻腴软的腿侧嫩肉,少女春水甜丝丝的味道漫在这一方小空间中,不住的往阿玳鼻尖里钻。
渥红花肉在影影绰绰的红下翕张着,沁着露,淫欲诱人。
阿玳又渴了,仰头却看不到弱水蹙眉滟滟的情态,只能用手指来回勾动着湿嫩穴里还紧紧夹着的几个杨梅,潮热的穴口随着少女轻哼更急促的收缩起来,他喉间滚了滚,忍不住仰头凑到水淋淋的花穴处大口吃起来。
外面的人终于走了,他动作也放肆起来。
嫩生生的花穴被两瓣薄柔嘴唇翻来覆去的含吮,舌头卷着往黏糊湿润的甬道里抽插,舌面摩擦着滑嫩的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直到春水被吃的一点也没有了,他又退出来去舔尿穴。
弱水泄过一次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但被他咬住尿穴时还是惊慌的一抖。
她已经半日未小解了,先前还在宴上还喝了两叁盏茶……
现在都化作满腔水意存蓄在小腹内,只等待一个时机释放。
敏感紧张的穴眼被软舌不断地戳刺,尿穴也随着少年动作泛出一阵一阵的酸慰热胀。
一股难堪的泄意在她不住收缩的花穴上摇摇欲坠。
像涨水到了临界点的湖泊,下一刻就要顺着河道肆意流出,而阿玳顿了顿,似乎是在嗅闻,然后一口含咬住那处堤口。
弱水蓦地睁大眼睛,不可以!
整个人都成了一口被敲响的铜钟,浑身开始嗡鸣惊颤,她哆哆嗦嗦地夹住腿后退,声音呜咽哀求,“阿玳,不要~”
回应她的是阿玳黏糯的渴望,“好阿弱,泄出来……”
呜呜呜,她才不要在一个才认识的人面前尿出来!
弱水抽抽噎噎的不停摇头,一边慌乱拉扯覆在身上的红布,只是经过方才一番折腾,红幡布早已成了一张结实的皮茧,将她牢牢囚裹着无法挣脱。
而少年察觉到弱水仍在竭力紧绷着身体,他的阿弱在抗拒他?不,她是害羞了,这个认知让阿玳更大力的拉扯开花穴,猛烈吮吸着。
好想……
好想把阿弱玩坏啊……
让她变成一个离不开他的淫物……
他痴痴地动着,舌头来回的刮着花穴和尿眼,牙齿微合咬着穴肉就是一阵吮吸,另一只手又插回臀缝间紧紧嘟着的穴眼中,不管抗拒的菊肠在不停的绞缩,手指弯曲起,上下不停地进出捣弄着刚刚摸到的敏感点。
密密麻麻噬入骨髓的酥热从两腿之间向外蔓延,少女的挣扎逐渐变得绵软无力。
连埋在花径中的杨梅,也随着他的有力吮吸,“噗嗤噗嗤”接二连叁的坠到穴口,挤压着前方饱胀到几乎要决堤的另一穴道。
少女尿孔立刻开始细细抽搐,几乎要流出几滴。
就在她颤抖着即将高潮的关键时刻,阿玳突然松了口,有些天真的声音询问:“阿弱猜猜你的小淫嘴是先吐出梅子还是先溺出尿?”
“嘤……你乱讲……我才不会……”弱水抽泣着从鼻腔里发出嘟囔,手指紧紧的抓着堆迭的衣裙,她想下来离开,后背木雕硌地她又麻又疼,可体内饱胀翻涌的欲望让她像飞蛾扑火一般去追逐那个能让她颤栗的人。
鼻息间是自己吐出的甜腻糜烂气息,熏得她整个人都眩晕迷醉。
他问的话太无礼了,她要狠狠地惩罚他。
就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