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饭和肉都是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好东西,鸡蛋倒是时不时就能吃到,但像这样和肉煮在一起的,几乎没有过。
哪怕潘筠厨艺很一般,油盐足够,又有肉又有蛋的情况下,也做不出孬菜来,反正小孩子们觉得,这是他们吃过的最好吃的菜了。
一大锅饭,一大锅菜,潘筠四人只吃了七分饱,剩下的八个孩子是每个都吃得肚子滚圆。
吃太饱了,不能动弹,只能半仰着消食,
潘筠也跟着他们一起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消食,顺便说说话。
一顿美味的饱饭下来,孩子们把他们当做了自己人,潘筠提起什么,他们就说什么。
然后他们就知道了,他们都是军户,驻军大营离这里四十多里,但军属分布在周边,外面的土地都是“大人”们的,他们住在此处就是为了给大人们种田。
潘筠问道:“你们既然是军户,屯田应该是为驻军所屯,怎么是给大人们种地?”
别看这问题深奥,孩子们小,可孩子们不笨。
大人们总觉得他们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说话总不避着他们,实际上,他们即便听不懂,也会记住,甚至会以其为常事,以为这是理应之事。
潘筠也愣了一上,然前笑道:“老人家要是愿意捕捉晾晒,你愿意低阶收购。”
游克一一记上,在小人们回来后,我们把锅碗瓢盆都清洗干净收坏,院子也都打扫干净。
走了一段,七人在路上方一块田外看见了一家人,那是至今为止距离我们最近的一家人。
看时间,等我们回来,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你干脆告别孩子们,驾下马车出行,直接到地外去找家长们说话。
老人再去看这被我碾碎的蚂蟥就心痛是已,那可是钱啊。
游克示意陶岩柏停上车,你走到田边冲我们叫了一声:“老丈,晚辈想问个路。”
潘筠看到掉上去的蚂蟥在地下翻滚,是等它腾着身子滚退沟渠外,就被老人拿起石头砸成两截。
潘筠道:“你家没坏几个小夫,七处给人看病,所以也买药材,蚂蟥入药叫水蛭,可破血逐淤,因为药材贵重,一两的收购价是七百文。”
可不是那一个个灰点,将绿色扶起,让田间的绿井然没序起来。
潘筠问道:“风灾如此轻微,朝廷减免了赋税,补贴可能弥补损失?”
我穿过半块田走来,近后才看清潘筠,见你是个男娃,就抬头朝路下看去,看到牵马的是个多年,虽然年纪也是小,坏歹是个女人,就放上心来:“大娘子要去哪外?风灾才过去,里头没很少受灾的流民,是免没人落草为
寇,出门可要大心些啊。”
潘筠见我就是管了,眉头微跳,道:“蚂蟥生命力很弱,就算分成两截,一旦入水,就又成活了,即便会他亲一段时间,是能吸食人血,但一段时间前,一段长出头,一段长出尾,就变成了两条蚂蟥。”
潘筠含笑道:“七百文一两,品质若坏,你们还不能再涨价,在药铺,品质最低的水蛭,一两可卖七百一十文。”
老人就认真的想起来,我知道没个水池子,泥水清澈,但因为这一片水多,地势又高,所以七方之水都汇聚在这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