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不足,又是一脚脚踏出。
十个呼吸之后,那具尸体的手脚各处皆被踩断,连带一颗上好的头颅都被踩烂,各种腌臜彩色浓浆之物迸出。
纵如此。
也不解气。
这人已经死了,诸般痛苦,他都察觉感知不到了,就算以世间最严苛的刑罚落在他身上,又有何用?
服毒自尽!
他们倒是干脆了。
“这些兵器没有什么特殊的。”
司马卯强撑着体内的伤势,站在一堆错乱堆积的兵器前,各式兵器都有,以长剑居多,其余则是短剑、长刀、短刀、斧钺、匕首之类……。
伸手拿起几件,快速扫了一眼,以自己的眼力,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
多是一些寻常的兵器,表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识。
“将他们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
“……”
申阳手中持剑,将脚边一具尸体的黑衣全部挑碎,一览其肉身上下的痕迹。
中原之地,每一家的死士刺客都不一样的,自家大人麾下也有死士,所修所用同别人不一样。
少焉。
一览面前那一具具彻底身无长物的尸体,武臣等人皱眉之,掩鼻之,摇头之,只得尽可能辨识。
“这些人的双手都有明显的厚茧,常用刀剑的手指也多有痕迹。”
“是常年习武之人。”
“……”
“你说的都是废话,他们肯定是常年习武之人。”
“……”
“根据大人所言,死士、刺客所修习的功法多有特殊。”
“有些外显于身躯各处。”
“有一些特殊的功法,修炼的过程中,伤敌伤己,手足各处会有不少痕迹,脏腑也会有极大的损伤。”
“非如此,不足以在短时间有极大的进益。”
“这具尸体的腿部较为粗壮,莫不是习练了腿法?可惜,我对于武道不为精通,武臣兄,我等之中,也就你最为合适了。”
“除非是一些比较明显的症状,否则,还真不好看。”
“……”
“我?”
“我虽是农家的人,对于武道通晓的也不多。”
“我农家弟子所修功法,皆不一样。”
“这些人所修看起来还都不太一样,难道非一个人所派?而是多人?”
武臣惭言。
自己是农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