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为什么要这么做?”
车子重新驶回市区时,林清欢还是想不通,“他是陆承洲的堂兄,按理说应该盼着陆承洲好才对。”
不过转念想想。
陆家的事情,她还是不怎么了解。
就像是陆承洲过去就跟冰泉岛有一些联系,她根本不知道一样。
何必再去追究这些人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呢!
司夜宴看着窗外闪过的霓虹:“或许他和陆承洲的事没关系,他只是被顾源成收买了。又或者。。。。。。”
他顿了顿,“陆家和冰泉岛的关系,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明天我想单独和陆承洲聊聊。”林清欢做了决定,“不带任何人,或许他能放松些,说出更多东西。”
司夜宴皱了皱眉:“太危险了。顾源成既然能收买陆明,说不定在疗养院里也安插了人。”
“我会小心的。”林清欢握住他的手,“而且我怀疑,陆承洲画的那些符号,可能就是打开真相的钥匙。我必须去问清楚。”
司夜宴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头。
“我会安排人在疗养院外围接应,你随时保持联系。另外,把这个带上。”
他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巧的银色手环,“里面有定位和紧急报警装置,按下侧面的按钮,我能立刻收到信号。”
林清欢接过手环戴上,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
第二天清晨,林清欢独自来到疗养院。
护工说陆承洲醒得很早,一直在画板上画画。她推开房门时,看到陆承洲正背对着门口,手里的画笔在画布上快速移动,嘴里还念念有词。
“哭成周。”她放轻脚步走过去。
陆承洲猛地转过身,看到是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