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翘首情难捺,催汝梳妆赴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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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已经21首了!”
“是啊,一口气21首,简直是妖孽呀!”
“恐怕文曲星下凡也不过如此啊!”
…………
隨著房俊一首接著一首的催妆诗念出,在场眾人都惊呆了。
可房俊却没有停的意思,他还在作诗。
“晨鸡啼破梦悠长,新妇当兴理晓妆。
此后余生同冷暖,共迎旭日步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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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轻卷香风动,翠黛新描秀色浓。
喜字成双烛影耀,催卿整饰步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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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檯镜里映娇娥,岁月从今共咏歌。
快整凤釵披锦绣,良辰美景莫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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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快停下!別念了!”
看著房俊作诗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一首接著一首,丝毫不做停顿。
不到片刻,便已做了40多首,孔颖达再也无法强装淡定了,他像看怪物一般看著房俊,一脸惊恐,连连摆手。
“爷爷,您可还满意?”房俊將酒罈递给了站在一旁的程处亮,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渍,朝孔颖达微微一笑。
“满意!满意!你赶紧去接明月吧!”孔颖达慌不迭的点头。
这小子才气灌顶,诗才天授,这要是再让其念下去,他怕自己的心臟会受不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家孙女为何执意要嫁与房俊,这等少年天才,天下间,又有哪个女子会不喜欢呢?!
在场一眾大儒好多对房俊都意见颇深,认为其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开设杂学,他们对房俊都恨得牙痒痒!
可经此一事,他们终於明白了自己和房俊之间的差距,简直犹如天壤云泥之別啊!
在这一刻,整个儒家已然向房俊低头,再也不敢跳出来蹦噠了。
在对方最擅长的领域击败对方,才能让对方彻底屈服!房俊看著周围一眾大儒,一个个满脸羞愧,不由洒然一笑,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