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慕只觉右足传来一阵酸痛,继而又有一股舒畅之感悄然弥漫开来。
而左边那只已被按压过的玉足,肌肤上还留着一股温热,酸痛之感也已全然消退。
她不由得赞道:“看来你这门手艺,倒也还有些真章。比起苦老头的推拿,不知你学了他几分本领?”
苦斗尺得了夸赞,他腰身不弯,挺直了些,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得意:“孟少主不知,常言道‘青出于蓝,胜于蓝’。我苦斗尺的推拿之术,自然是比我爹要强上几分。”
孟云慕听他吹嘘,笑道:“我才不信你这吹嘘的话。苦老头不在,你便这般胡说八道。”说着,她便美目轻闭,细细体会着足上传来的那股舒畅的暖意。
苦斗尺目光不离孟云慕那白皙的赤裸玉足,看着那细腻的肌肤在他的按捏之下,渐渐染上了一层娇嫩的红晕。
他沉醉于眼前这双赤裸玉足的动人色泽,那恰到好处的白里透红,让他陶醉不已。
他放下手中的玉足,刚想去托起另一只,孟云慕便轻声问道:“你还没有按完吗?”
苦斗尺握着她尚显温热的玉足,解释道:“孟少主有所不知,足上经络繁多,穴位也多,须得反复按揉,才能达到最佳的通畅效果。”
孟云慕闻言,微微蹙眉:“依你这般慢悠悠的推拿法子,只怕要等到日头下山,才能按完这一双脚。”
她说着,便伸出纤手,指向自己略显酸痛的小腿,对苦斗尺道:“我那条腿之前骑马疼得厉害,你还不赶快过来,在此处试试你的手艺?”
苦斗尺得了指令,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他一溜烟地挪到孟云慕的腿边,小心地将她那修长白皙的小腿,缓缓架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苦斗尺端详着孟云慕那美玉一般的小腿,不由得喉结一滚,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日思夜想,却从未想象过今日竟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孟云慕,心中激动难抑。
当他那双粗糙的手掌,终于触碰到孟云慕那光滑细腻的小腿肌肤时,他的手居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颤抖源于一种巨大的兴奋,他终于能够触摸到孟云慕的极品玉腿了。
稍稍镇定心神后,苦斗尺双手并用,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推拿起来。
孟云慕小腿的肌肤,触感更是滑腻,加上她身上那特有的少女体香,瞬间便让他心旷神怡。
孟云慕只觉一股酥麻酸胀之感,自那被苦斗尺按捏的小腿处徐徐传来。
她连日来因车马劳顿,身子骨本就乏力,此刻这阵由他舒筋活络的手法,直让她无比受用。
孟云慕干脆闭上了眼眸,任由那股舒畅的暖意,顺着腿脉,弥漫开去。
苦斗尺更是卖力推拿,深知这般能与孟云慕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实属难得,不知此生是否还能再有。
他一边卖力地推拿,一边暗中用粗糙的手指,悄悄地在孟云慕那细腻光滑的小腿肌肤上摩挲。
糖人铺简陋的屋内,竟是寂静得只能听见苦斗尺那粗糙指尖摩挲孟云慕肌肤的声音,以及孟云慕偶尔因感受舒畅而发出的几声轻微的“嗯”语。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孟云慕只觉得双腿舒畅了许多,浑身的精神也仿佛因此恢复了些许。
她缓缓睁开双眼,道:“好了,好了,先到此处便可,不必再继续了。”
苦斗尺听闻此言,心中不免一阵失落,但也不敢违抗,只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怎么了,莫非是我的服侍不周,让孟少主感到不适?”
孟云慕抬起下巴道:“不是服侍不周,你这般按下去,还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本姑娘还有要事在身,时辰宝贵得很。”说罢,她心中暗忖,好不容易回到齐云城,自然要四处逛逛。
当下最要紧的,便是将苦老头做的两盒糕点,带回飞云堡去。
苦斗尺闻言,也只得依从,他将孟云慕那白皙的小腿轻轻放下,又慢悠悠地拾起地上的鞋袜,笨拙地为她穿上。
孟云慕见他动作迟缓,不免有些不耐烦。她弯下腰,一把从苦斗尺手中夺过袜子,道:“你这动作也太慢了,我自己来就好。”
孟云慕动作麻利,不一会儿便穿好了鞋袜。
苦斗尺站在一旁,只能干瞪眼,心中满是不舍,他还在回味着刚才手中触碰孟云慕玉足的细腻触感,那感觉仿佛久久不散。
孟云慕穿戴整齐鞋袜,正要伸手去取那装有糕点的木盒。
苦斗尺忽然想起一事,便抬眼问孟云慕道:“孟少主,我有一事不明,不知您上次为何要查看我的阳物?”
孟云慕方才按摩完,只觉浑身舒畅,又想着要回堡,一时没回过神来,闻言愣了一下,问道:“你说什么?”
苦斗尺便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地解释道:“我说,上次孟少主亲自下令,让我褪下裤子,露出我胯下的那物,究竟是为何?”
孟云慕听得他这般直白地提起,这才猛然想起当日的情形。
当日正是她一时好奇,才命令苦斗尺脱下裤子。
想到他那粗壮得有些吓人的阳物,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情景,孟云慕的脸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