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发烫,口中支吾道:“我……我何时脱过你的裤子?那明明是你自己脱的。”说罢,她又有些心虚地想道,虽然是自己下的令,但这样说,多少也算是狡辩了。
苦斗尺听了她的话,却是不依不饶,他板起脸,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理直气壮地说道:“孟少主此举,岂不是仗着权势欺压我等安分守己之人?竟强迫我展示男子的私密之处,来满足您那好‘男色’之心。若是此事被旁人知道了,孟少主的名声可就要败坏了,怕是会落得个道德败坏之女子的骂名!”
孟云慕听他这番话,又气又羞,涨红了脸道:“我哪里是欺压你……我……我……”一时之间,她竟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苦斗尺见孟云慕被说得脸上又羞又气,他便慢悠悠地问道:“那么,孟少主,您上次究竟是为何要看我的阳物?”
孟云慕脸颊绯红道:“我……我只是好奇男子那里究竟是何模样罢了,并非是什么道德败坏。”
苦斗尺听了,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若孟少主如此不算欺压我等,何不容我去找齐云城的乡亲们评评理?听他们评断一番,看孟少主您这般作为,究竟是否妥当?”
孟云慕一听,顿时心头一紧,急声道:“你敢!你若是敢说出去,我就,我就……”她脑中一急,那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苦斗尺见她急切的样子,反而更加得意,他凑近一步,说道:“孟少主这般想杀了我灭口?既然如此,若是我不说出去也并非不可,但我只求一个公道。”
孟云慕听到他话中有转圜的余地,心中稍安,但仍旧疑惑地看着他:“如何才算公道?”
苦斗尺直视着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然后才缓缓说道:“既然孟少主看了我的隐私之处,那若是要扯平,便也需孟少主将您的隐私之处,示于我观看。如此,我们便两不相欠,一笔勾销。”
孟云慕闻言,她被苦斗尺这番要求惊呆了,随即又气又羞地骂道:“你怎么如此无赖!”
苦斗尺见孟云慕这般羞愤,便又说道:“那我就去问问城里的乡亲们,看看究竟是谁更无赖。”说罢,他作势就要往外走。
孟云慕一见他要走,箭步上前,一把拦住苦斗尺,口中喊道:“等等!”她此刻心中天人交战,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云慕暗自思量:绝不能就这么放苦斗尺出去,任由他在外面胡言乱语。一旦事情传扬出去,自己日后还如何有颜面立足?
此时,她又想起虞人曾说过的话:“我等生来之时,皆是不着一物。是以,赤身裸体,又有何奇怪?”
孟云慕权衡再三,终于下定了决心,心中一横:不就是裸露些许,又有何难。
孟云慕樱唇轻咬,对苦斗尺说道:“好,我可以给你看,但你绝不许对旁人说一个字!”
苦斗尺见奸计得逞,心中暗自偷笑,他立刻点头应道:“自然,自然。我绝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孟云慕虽然已下定决心,但心头依旧有些犹豫,迟迟不动。苦斗尺见她这般模样,便又上前一步,问道:“莫非孟少主是想让我来帮你?”
孟云慕被他这话惹得脸颊通红,道:“你少说些废话!”说着,她纤手便伸进了裙摆之内。
孟云慕微微弯下身子,纤手轻轻一拉,那件少女的轻薄亵裤便顺势滑落到了她的脚边。
苦斗尺见了,只觉血脉偾张,裤裆里的阳物再次昂扬起来。
孟云慕满脸通红,她别过脸去,纤手慢慢地将裙摆向上拉起。只见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便一同露了出来。
苦斗尺看得双眼发直,险些连呼吸都忘了。
孟云慕的纤手继续向上拉动裙摆,露出了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一对又白又修长的大腿,甚是诱人。
最是诱人的是,她小腹之下,那双修长双腿之间,白皙的少女阴阜,竟是饱满而微微鼓起,宛若两枚初蒸的白胖馒头。
这一幕绝美的春色,令苦斗尺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裤裆下的阳物更是抵住了衣裤,撑起了一个显眼的鼓包。
苦斗尺忽然皱了皱眉,道:“不对。”
孟云慕侧着脸,羞红的面颊未曾转回,只轻声问道:“哪里不对?”
苦斗尺指着她的腿间,解释道:“你说你尿尿的地方,应当是个小小的口子,我这样看,却是什么也瞧不见。”
孟云慕听他越说越离谱,又羞又气,问道:“那你究竟想要如何?”
苦斗尺边说边朝孟云慕逼近,他一边伸出手,作势要去拉扯她的腰带,一边说道:“你将你的那处小口子,露出来给我看看,就像……就像这样。”
孟云慕这才惊觉苦斗尺靠近,她后退两步,尖声道:“你别过来!”只可惜她步履不稳,脚下被那落在脚边的轻薄亵裤绊了一下。
她情急之下,本能地伸手一拉,不巧的是,苦斗尺也跟着前倾,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只见孟云慕的裙摆如同一张薄幕,盖在了苦斗尺的头上,将他的赤膊笼罩。
而同样是被孟云慕带着摔倒的苦斗尺,他的脸却正好朝向了孟云慕的双腿之间。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离他的脸不足两寸,清晰可见。
苦斗尺就这样近距离地端详着孟云慕肥嫩的阴阜,只见那处肌肤更是白嫩饱满,中间一道细细的粉色缝隙,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娇嫩。
他心中升起一股豁出去的勇气,暗道:“今日即便被孟云慕杀了,我也要如此!”他猛地伸出粗大的舌头,朝着孟云慕那饱满肥嫩的阴阜,深深地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