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如何得权?”
先前他们谋划着同隔壁的初国合作,这些年谢云隐一直再卖情报,而姜允信表面在打敌人,实则放了些重要的人回去。他们达成同谋,一起翘翻当朝皇帝,推举姜允信当皇帝。
看着谢云隐这一心扑在女人身上的没出息的模样,许诺谢云隐只要辅佐他登上帝位,他便将姜朝雨许诺成为他的妻。
“可当真?”谢云隐一心只想着姜朝雨,一听着这话便高兴极了,放下手中的茶杯,满心期待地看着姜允信。
姜允信又自顾自地倒上一杯酒,敬了一下谢云隐,“我何时说过谎?”此番反问到谢云隐,便让他想起合作的这些年,姜允信从未失过信,反过悔。
“我信你,不过你的计划是什么?”说完这句话,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提醒了一下姜允信,“我可提醒你,这能在京城待下去的人可不是好惹的,一个个平时极会装病,可是那日我却发现我的信被人动过手脚。”
听到这话,姜允信更是好奇了,“我说出我的计划之前,我更是好奇你又是如何得知你的信被动过?”
谢云隐只会给初国寄信,但是这一寄就不可能再知道自己的信是否被动过,没想到这谢云隐居然能够反向调查,可惜这脑子用在了女人身上。
“纵使那人再会复刻我的信封,但是上面携带着磷粉,只要一拆便会自燃,不过燃的可不是信而是信上的痕迹。这个方法我同初国信使说过,让他们切勿提防着,没想到最近来信,居然真被人动了手脚。”
谢云隐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够明了,他此刻倒是想要听听姜允信的计划是什么,“至于姜大将军的计划,谢某倒是想知一二。”
姜允信经历这几次,只当谢云隐想要快速夺回姜朝雨,于是全盘脱出自己的计划,“我的计划,好说,无非便是等待合适时机,同初国人对境外下手,伙同黎将军一起,然后将初国能武的人隐藏在难民之中,待时机成熟,带入京城,杀的那皇帝老儿一个措手不及。”
谢云隐听此,手指在茶杯旁轻敲,这个计划向来未曾听姜允信说过。不过他当初想的是硬攻,没想到姜允信竟借鉴自己的前车之鉴,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过那黎将军是初国的两大将军之一,他同晏将军一直不对付,若是黎将军助姜允信登上帝位,那么功劳定在晏将军头上,届时将会压晏将军一头。
“这个法子不错,如果后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效力。”
谢云隐亲自朝着姜允信的茶杯中添酒,举起杯,站起身来,以庄严的态度说道:“既然如此,那在此先祝姜大将军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届时谢某还想多沾些将军的风!”
见状,姜允信也站起身来,同谢云隐碰杯,嘴里还在说着客气的话,“哪里的话,届时还需帮忙,还望以后多多相助。”
“好说好说。”
所有的话都被吞在了喉中,一个人看起来忠心一个人看起来野心勃勃,但实际上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玩得团团转。
“夜色已深,将军好些休息,那谢某便告辞。”
谢云隐表面说着要回府歇息,实则去到了一个暗门处,观察四周无人才按下机关。
“计划已经全部套清楚了,我们这边只需要联系晏将军做个里应外合即可,大当家。”兜兜转转,其实当初的城南组织的三当家并非是与谢云隐合作,而谢云隐才是真正的二当家,当初送给曾宸华的那个二当家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而谢云隐这些年他在外面壮大势力罢了。
谢云隐作为个内外间谍,真是滴水不漏,丝毫没被人察觉一丝不对劲。
他将计划全盘托出,其中一言一语都不漏,全部告诉了许华浓。
当初城外一战,她的损失还是有些惨重的,不过好在伤到了弯月门的根基,里面的人尽数死的死伤的伤,留下的皆是些不成气候的宵鼠之辈罢了。
“不过你还在姜允信的面前自诩深情?”许华浓懂得谢云隐的方式,他在敌人面前往往以另外一幅模样示人,只是她没有想到竟然会以情深的模样罢了。
听着许华浓那番话,谢云隐有些不乐意了,强调道:“大当家,你此话就诧异了,不是自诩情深,我是真的爱姜朝雨。”
这番话在姜允信和姜朝雨面前说说就得了,在自己面前还装,忍不住出声掀开他的“面具”道:“得了,这番话,旁人听了可信,我揭穿你多少谎话,你忘了?!”
没错,许华浓对于谢云隐张口就来的谎话都已经熟练分别了,一个男人自诩情深,演给谁看呢,许华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道:“以后这番话可别在我眼前说,让人听了作呕。”
许华浓都如此说了,谢云隐只好打住,竟接着又说起了其他事情,“大当家,我们同初国的来信被人知道了。”
听到这话的许华浓没有多少诧异,反而多了一丝兴趣,看着谢云隐的眼神中都带着些捉弄的人的乐趣,嘴上还不紧不慢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来一招请君入瓮如何?”
谢云隐瞬间明白了许华浓的意思了,看来窥探秘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大当家的意思是,再······”
看着谢云隐眼中的兴奋,许华浓便补充道:“没错,继续伪造一封,埋伏起来,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