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华的泪水滑落脸庞,分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爽快。
她的乳房在地毯上摩擦,脑中仿佛放了一面落地镜,看到了自己淫贱的模样:白臀高翘,裙摆卷至腰间,男人如神祇般悬在上空,一次次下压,像是在上演一出淫靡的健美表演。
快感如电流般光速从阴道传到大脑,李凌华浪叫道:“主人……花奴求饶了,花奴是您的玩具……我受不住了,你好沉!”
方东岩骤然加速,前臂的青筋暴起,身体如弓箭般绷紧,腹部撞击她的臀丘,每一下都发出“啪啪”的巨响,留下烙铁般灼热的红印。
他言语的羞辱如鞭子般抽打:“记住,你今后就是给主人肏的!你的屄,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
“主人……肏吧,肏坏花奴……呜呜……”李凌华的屈辱感达到顶峰,却在其中找到释放,呻吟着乞求,“花奴爱这种屈辱感觉……爱被你征服……啊啊!!”
坚持了五六分钟,李凌华终于承受不住男人猛烈的下压力道,一点点被压垮在地毯上。
而方东岩的下体也降落下来,双腿压在李凌华的肩膀外侧,仍不知疲倦地下压屁股,插得女人的小穴唧唧作响。
这一刻,男人的身体如一座庞大的肉山,彻底笼罩了美妇。
终于,李凌华的身体绷紧如弓弦,一股热流从屄心溅射而出,打湿了方东岩的囊袋和地毯。
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全身痉挛如触电一般,疯狂收缩的阴道紧紧掐着入侵的肉棒,仿佛要将它融化在屄内。
“骚货,高潮了就想歇着?主人还没射呢,给我架好屁股!”
方东岩的兴致正盛,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只见一道道蜜汁顺着李凌华的大腿内侧滑落,如泪痕般蜿蜒流下,她的身体已经软如棉絮,却只能打起精神,撅起雪白的臀丘。
方东岩再次变换体位,这次跪在女人屁股后面,双手紧握她的腰肢,好似稳固把持着船舵。
他将肉棒再次插入那已经软烂如泥沼的肉洞,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腹部“啪啪啪”撞击着李凌华的臀肉,一上来就发出狂风暴雨般的咆哮。
方东岩一边冲刺,一边拍打她的屁股蛋子,感受着女体的光滑与肉感。
他摸着李凌华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摩挲着一颗颗凉滑的珠子,“花奴,以后不仅要打扮得漂亮性感,还有穿金戴银,越贵气越好!”
方东岩稍稍放慢了插穴的速度,以免让啪啪声盖过自己的命令,“我知道你们李家是有名的珠宝商,把你李家的底蕴和你阔太太的气质给我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主人要肏的是一个珠光宝气的高级贵妇,不是街边的庸脂俗粉!明白了吗?”
本地人无不知道李氏珠宝。
作为李家千金,李凌华曾以李氏珠宝为傲,如今却被命令用它来取悦主人,强化奴儿的身份。
李凌华明白男人的用意,刻意用言语刺激男人:“明白了……花奴会戴着李家的珠宝……啊啊……伺候主人……像个陈列的玩物……呜……”
方东岩闻言开怀大笑,硬邦邦的龟头一次次锤打着软烂的花心,继续用言语调教来潜移默化她的身份:“你很聪明,也很贱,这就是你的定位——主人的专属贵妇奴儿!”他的手掌在李凌华的臀瓣上揉捏,指尖掐得嵌入肉中,“说,今天高潮了几次?是主人的鸡巴让你这么浪,还是你天生就这么贱的?”
“三次……不,四次了……嗯嗯……主人,花奴是你天生的贱奴……被主人肏得高潮……美死了……”
“花奴,我和你的老公,谁的鸡巴大?谁肏得你更爽?”
“是主人……主人的鸡巴大……粗壮又硬,老公的……比不上!哦哦……主人肏得花奴魂飞魄散了,好爽……花奴爱死主人的大鸡巴了……啊啊!!”
“贱奴,你老公要是知道你现在像母狗一样被我肏,会怎么想?还有,你是不是后悔没早点做我的奴儿?”方东岩的手伸到前方,捏住李凌华的乳尖,拉扯着那敏感的蓓蕾,刺激她的神经。
他的节奏放缓了一些,却肏得更深更重了,每一下都如钉子般钉入美熟女的灵魂。
李凌华的身体摇摆如浪:“嗯嗯……他……他会气死的!花奴不后悔……花奴爱做主人的奴儿……被主人羞辱,好刺激……”这一刻,她所有的感官被刺激起来:肉棒的摩擦、掌印的灼热、言语的鞭挞,一切交织成一张网,困住她的身心。
“花奴,你答应了和你女儿一块伺候主人,Ruby人呢,你做她的心理工作了没有?”
“主人,最近冯丫头不在华星……嗯……Ruby被调去投资部帮忙了,工作比较忙。呃……难得这个孩子收起了玩心,专注事业,就让她……”
李凌华话音未落,方东岩一把拽住她的项链,将她的脑袋扯了起来,使其上半身直起,把她的脸掰向自己,怒道:“花奴,你想出尔反尔吗?”
珍珠链子化为SM的枷锁,勒紧女人的脖子,令她产生轻微的窒息感,却也带来奇异的快感。
李凌华忙道:“花奴不敢,请主人给我一些时间……呜呜……我想想办法怎么开解她……”
方东岩的眼神锋利如箭矢:“别想着打哈哈,给我一直拖延。在你们母女没有同床伺候我之前,《女奴圣契》的最后一条就还有效,冯若、丁美岚就是你的女主人。你得伺候她们,像个下贱的奴婢!”
如果做冯若、丁美岚的奴仆,那真是生不如死。想到这种可能,李凌华臣服道:“我……我会尽快的。主人,花奴会说服Rub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