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奴儿,记住你的承诺!不然主人会让你后悔的!”
方东岩说完又把李凌华的脑袋按了下去,压在地面上,下体狠狠撞击她的屁股,肉棒如狂龙般搅动她的阴道,顶得女人的身体大幅摇摆。
李凌华的潮吹体质被挖掘出来,肉屄间歇性地往外喷水,被肉棒捣成了碎玉般的水花。
“花奴,你的屄这么会喷,是主人的大鸡巴让你的潮吹体质觉醒了!说,你爱不爱被内射?愿不愿意怀上主人的种?”
李凌华的脑子已经无法自主思考,只会顺着男人的意思答话:“爱……花奴爱被主人内射……呜呜……我愿意怀上主人的种……”
听到这话,方东岩的刺激达到顶峰,肉棒在阴道尽头疾速膨胀,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一般,射得他眼前发黑。
李凌华的身体痉挛不已,阴道疯狂收缩,吸吮着男人的每一滴精液。
方东岩今天觉得非常刺激,体会到了全新的快感——不仅仅是肉体的占有,更是精神的彻底支配。
李凌华也在羞辱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好似被送上云端。
李凌华伏在地毯上,体会着高潮持久的余韵,要是得到男人事后的爱抚,就更完美了。
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愿,声音娇弱如雏鸟:“主人,花奴好累,可不可以抱抱奴儿,摸摸奴儿……”
方东岩却把她晾在地上,不闻不问。
经过刚才一番高难度体位的做爱,他出了一身汗,甩下一句话:“花奴,尽快让Ruby一块过来陪我。”往浴室冲澡去了。
留下李凌华生起闷气,却不敢吭声。
清晨,金丝般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宽大的床上,笼罩着一对纠缠的裸体。
李凌华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缩在方东岩宽阔的臂膀里,两人一丝不挂地紧贴着。
男人的胸膛起伏有致,呼吸均匀而有力,那轮廓分明的侧脸在晨光中如雕琢的玉石般俊朗,带着一丝睡梦中的纯真。
李凌华静静地看着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在华星楼下初遇时的景象。
李凌华强忍着清早的尿意,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恋人般的温馨与浪漫。
她已经记不清上次在男人的怀里醒来是什么时候了,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男人的胸肌,将唇瓣调皮地凑近他的耳朵,向耳洞里轻轻吹了一口气。
“骚狐狸,别闹……”方东岩在梦中皱了皱眉,拨了一下手臂。
李凌华一怔,心想:“骚狐狸?他怎么突然叫我骚狐狸了。”她愣了片刻,又顽皮地向他吹了口气,分明是把方东岩视为自己热恋中的对象。
方东岩轻轻翻了翻身体,再次梦呓:“骚美岚,你个狐狸精,让我多睡会儿嘛……”
听到这话,李凌华的醋意翻腾,暗暗骂道:“原来他的骚狐狸是丁美岚吗?……丁美岚,怎么又是丁美岚,那个贱人哪点比我李凌华强?”
温馨的浪漫瞬间化为乌有,李凌华无心再躺下去,轻轻挣脱臂膀,赤身裸体地站在地上。
一丝清醒的刺痛忽然袭上身来,尤其是阴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使李凌华蹙起了眉头。
她踉跄着走向衣柜,开启柜门,取出一套内衣,正准备穿上,却听到身后有些动静。
方东岩被衣柜门的声音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钟,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方东岩又看了看自己和李凌华的裸体,不由想起昨夜的种种疯狂,不知折腾到几点。
李凌华已经穿好内衣,见他醒了,微笑着问道:“主人,你醒了,饿不饿?我给你做早饭吃?”
方东岩伸了个懒腰,“渔岸姐没有来做早饭吗?不是说今天开始上班?”
“我给她发了信息,让她今早不用过来。因为我猜想主人要睡到很晚才起来。”李凌华只说了一半的真话,其实她更多的是想躺在男人怀里多温存一会儿,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花儿很懂事嘛!”方东岩下了床,肉棒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晃动,还带着昨夜的余威。
李凌华穿上一件简易的家居裙,视线偷偷扫过男人的胯间,不由得面红心跳,然后洗漱去了。
方东岩环顾四周,不见自己的衣服,忽然想起来昨夜在客厅脱得精光,于是赤足走到客厅。
李凌华在卫生间喊道:“主人,你先坐一会儿吧,冰箱里有牛奶,厨房有我昨天买的面包。”她的声音从流水声中传来,带着一股娇妻般的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