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沉默让舒凝慌了神,她尽力维持淡定,威胁道:
“你要是敢动我……不要!”
“嗯?你说什么?”
伊幸装作没听到,淡然解开她的西装扣子,有了早上的经验,这次解得很快。
舒凝想起男孩的干妈就是纪澜,用背景威胁他只能自取其辱。
万念俱灰的她不再挣扎。
【就当被狗咬了。对不起,老公……】
“没劲。”
眼珠一转,嘴角歪起一抹坏笑,伊幸抬起手机,
“来,舒凝姐,茄——子”
“?!”
他的手猛地钻进女人的衬衫内,来不及惊叹那份滑腻温润,两指拈起不知何时已经坚硬如石子的乳头。
“嗯~”
屏幕上,女人惊讶又似乎强忍什么的表情,凌乱的衬衫领口处一截男子的手臂,让人完全看不出这是强迫。
“大功告成!”
吹了个低低的口哨,将屏幕上的照片在她眼前晃了晃,伊幸将手机揣进兜里。自带内存里多了张足以让主人身败名裂的照片。
“你给我删掉!快点!”
如果只是被这个淫魔侵犯,她还可以自我安慰敷衍过去,但留下照片那无异于灭顶之灾。如果他发给丈夫……甚至是网上?
舒凝仿佛亲眼见到了家庭破灭,被同事指指点点的生活,她不能接受!
“求求你……求你……删了它。”
伊幸第一次看到女人表现出柔弱的姿态,那么惹人怜爱,那么想要欺负……
他承认有过一瞬间心软,但这个女人前科太多,没有把柄捏在手里,肯定会迎来她疯狂的报复。伊幸硬下心肠,故作轻松道: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后天,还是这个时间,来这里找我。”
“我……”
不待舒凝回答,将束缚她的皮带解开大半,伊幸离开了房间。
舒凝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内心悔意弥漫:
【报应吗?】
……
伊幸一开门就看到纪姨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
“去哪了?”
“南姨喝醉了,我帮忙扶了一把。”
“过来。”
拉起少年的衣领嗅了嗅,表情平静地将他推开:
“去洗澡。”
“哦。”
男生洗澡一般很快,当伊幸携着一身热气从浴室走出来时,灯光已经昏暗了,高档的桑蚕丝被子隆起。
他的呼吸骤然加快,纪姨今天的一举一动都在发出某种信号,直到现在才被他解读完毕。
他一步步向床铺走去,隆起的被子似乎也不安定,若有似无、好像从心里传来的“沙沙”声挠得人发痒。
谷崎润一郎曾在《阴翳礼赞》中绘声绘色地描写了黯淡的烛光下的漆器幽美,可当伊幸缓缓拉开被子,那份不输皎洁月光的瓷白,全然慑住他的心神。
原来,在这份幽玄里,瓷器同样拥有不输漆器的美。甚而,更为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