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姨……”
少年一时语塞,像那话本里的呆书生立在床边。
一根葱白玉指按住了他的嘴唇,
“别说话,上来。”
令人安心的熟悉檀香将他裹住,今天有种微妙的不同,淡淡的酸甜夹杂其间,想要一嗅再嗅。伊幸正是这么做的。
“好香——姨……”
他搂住纪澜,莽撞却又克制地在她的秀挺的锁骨和奶白香乳处巡游。
情动而敏感的肌肤上,少年的鼻子暧昧、顽皮地轻点,暖呼呼的热气吹到她的心底,使她不知东西。
他似乎在撩拨她,换作平时,密集如雨点的啄吻和小兽般的轻咬已经肆虐了她的肌肤。
她心痒难耐,抱住了男孩的脑袋。
“唔~?”
聪敏的少年心有灵犀,轻缓地隔着白纱舔舐那细腻白嫩的乳肉。
纪澜扬起修长洁白的玉颈,取下金丝眼镜后的朦胧凤眸中情欲点点,润红的唇瓣间吐出娇媚的呻吟。
她略微不满地轻扯男孩的头发,伊幸便心领神会地掀开被口水濡湿的“奶盖”。红艳的果实好似腊梅雪立,动人心魄。
“小新~?”
纪姨今天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媚得能滴出水来。
海妖般惑人的魔音似羽毛搔弄着伊幸的心儿。
他很满意,甚至有点自得,清冷若仙的纪姨,身心都将被他完全占据。
于是,作为奖赏,牙齿轻柔地咬住了那孤芳自赏的腊梅,与此同时,手掌欺近她的并蒂姊妹,轻弹捻弄。
“哼~?啊~?”
在性事上,伊幸仿佛天赋异禀,无限的精力和充裕的时间给了他乐此不疲的底气,而在一位位顶级美人身上磨练的技巧,终将化作他攻城拔寨、无往不利的锐器。
把玩、品尝了一番纪姨的美乳,伊幸便开始探寻芳源。
那股酸甜诱人的气味更重了,携带了丰沛雌性性息的费洛蒙麻痹了男孩的大脑,那种甘美简直是一种毒素了。
“啊~新——”
纪澜有些羞耻,慌乱地闭上双腿。
“不许再向下了!”
她试图恢复往日的威严,但布满情欲潮红的芳容没有任何威慑力。
长辈的尊严,伊幸在母嫂处体会过了,自然也积累了一定的应对经验。
他知道,此时的坚持不过矜持,就和蛋壳般,一敲就碎。
强硬些,要让纪姨,不对,纪澜认识到,现在、此刻,他就要成为她的男人!
而不是坏小子,小东西。
伊幸直直地和纪澜对视,双手插进那对肥软的白丝腿缝间,语气坚决道:
“我要。”
纪澜和他对视几秒,终于还是败退,宛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羞臊地把脸侧到一边。
“随你。”
他会赢的,这份底气源自纪姨对他的溺爱。
伊幸掰开纪姨合拢的双腿,纪姨是溺爱他的,她的柔情是包裹在万年坚冰下的鲸香,昂贵奢侈,对他却毫不顾惜。
乍寒时塞到他手里的围巾,暴雨时办公室无声的陪伴,孤单寂寥时的安慰,取得成就时的不吝夸奖……
他得到了太多,如今,该他回报了。
“纪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