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你来得正好。”耶律洪烈笑道,“我辽国已与李承烈结盟,若大宋不割让北疆三州,我辽军必再南下。”
沈若兰神色平静:“陛下,辽国若真想与我大宋为敌,不妨一战。但我大宋亦非软弱之国,若辽国执意开战,我大宋必倾尽全力,与辽国一战到底。”
耶律洪烈脸色微变:“沈大人,你这是在威胁我?”
沈若兰淡然一笑:“陛下言重了。我只是传达我皇的意思。陛下若愿与我大宋和平共处,我皇亦愿与辽国修好。但若辽国执意挑衅,我大宋必以雷霆手段回应。”
耶律洪烈沉思片刻,缓缓道:“沈大人,你可愿在我辽国多留几日?朕想与你详谈。”
沈若兰拱手道:“臣愿为陛下效劳。”
数日后,沈若兰返回京城,向赵曜禀报:“陛下,辽主已答应暂时按兵不动,但要求我大宋开放边境贸易,并派遣使者前往辽国议和。”
赵曜微微一笑:“好,朕就给他一个体面的台阶。”
沈若兰道:“陛下,辽主虽答应暂时按兵不动,但其国内贵族对北疆仍有野心。若我军不尽快剿灭李承烈,辽人恐会再次南下。”
赵曜点头:“朕已命李文远加紧围剿,务必在辽军再次南下前,彻底解决北疆之乱。”
沈若兰拱手应命:“是,陛下。”
赵曜望向窗外,风雪依旧未止。
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数日后,北疆传来捷报??李承烈兵败被俘,北疆之乱彻底平定。
赵曜接到消息后,神色平静:“终于,结束了。”
李德全低声禀报:“陛下,李承烈已被押送至京城,等候陛下处置。”
赵曜缓缓点头:“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数日后,李承烈被押赴刑场,当众斩首。
赵曜于城楼之上,亲自监斩。
随着刽子手的刀落下,李承烈的头颅滚落,鲜血染红了白雪。
赵曜望着那具无头尸体,心中却未有片刻安宁。
他知道,李承烈虽死,但那些支持旧贵族的人,仍不会善罢甘休。
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风雪未止,京城的夜晚,愈发寒冷。
赵曜独自坐在御书房中,望着案上的玉佩,心中思绪万千。北疆之乱已平,辽人暂时退兵,但赵曜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警觉。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心中却未有片刻安宁。
他知道,自己已站在风暴的中心。
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北疆之乱虽平,然京城之中,暗流仍未止息。赵曜深知,李承烈虽死,李承安亦伏诛,然朝堂之上,仍有旧贵族残余,暗中窥伺,伺机而动。清流派虽在新政推行中立下汗马功劳,但其内部亦非铁板一块,利益纷争、权力倾轧,早已埋下隐患。
赵曜端坐御书房,案上堆满奏章,他目光微沉,心中盘算着下一步棋该如何落子。李文远已率军返京,北疆防线由副将镇守,而辽人虽暂时退兵,却未必会善罢甘休。沈若兰虽在辽国谈妥休战之约,但耶律洪烈此人,素来野心勃勃,若得良机,必会卷土重来。
“陛下。”李德全低声入内,“臣有要事禀报。”
赵曜抬眼:“讲。”
李德全躬身道:“近日,有密探回报,旧贵族残党仍在暗中活动,尤其以张维之为首,似有串联朝臣之意。”
赵曜神色不动:“张维之……他倒沉得住气。”
李德全低声道:“陛下,张维之虽未明目张胆反对新政,但其门生故吏遍布朝堂,若其真有异心,恐非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