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想要,做梦都想要回来。
但一直没在何序脖子里看见,她就以为兔子被她留在了东港。
很莫名其妙地失落。
后来无意听到霍姿和天和国际金铺的师傅通电话,她意识到什么。
————
“兔子在金师傅那儿?”
“……何小姐不让说,好像是要给您惊喜。”
“你说了?”
“……没有。”
————
之后她就一直等着,等快十天了,终于等到。
“要。”裴挽棠说。
指缝里的何序舔了一下嘴唇,说:“我现在腾不开手,你要自己来拿。”
裴挽棠:“在口袋?”
何序摇头:“不在。”
裴挽棠:“在脖子里?”
何序还是摇头:“不在。”
裴挽棠停顿两秒,问:“那在哪里?”
何序手指微微蜷缩,倾身贴在裴挽棠唇上:“在我舌头下面。”
她本来是想装在盒子里送的,路上想了一路,觉得没有惊喜。
刚好她要来一个她不喜欢的地方,而姚知秋说要面对那些不好的画面,她就想着——
大胆一点。
先从挑开她的舌头开始,尝试着让和西姐动她,试探她的底线,一次次一点点后遗她的底线,一直后遗到她能接受她接受给的一切了,她就好了。
她按捺着紧张和隐约耳鸣,说:“和西姐,你轻一点拿。”
裴挽棠连呼吸都定格了,姚知秋的提醒就说在刚才,反复提醒她不要心急,要给何序时间,何序却在一扭头的功夫告诉她——你来我的嘴里,拿我的心脏。
“知道她在多努力地爱你吗?”
姚知秋的声音又一次闪过耳边。
裴挽棠无声地说:“知道。”
说完,张口覆在何序唇上。
没有一点攻击性和压迫感,连润在她唇上的湿热感都轻柔得让何序头晕。
何序捂在裴挽棠眼睛上的手不自觉垂下来,扶在她腰上。
她的腰在发抖。
双手始终用力地扣在桌沿,没有做出半点让她“耳鸣”的动作。
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被眩晕感包裹,等待着某一秒,和她舌尖相触。
那一秒来得很晚。
来的时候,裴挽棠扣在桌沿手抬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压回去,在何序轻颤的唇上说:“可以?”
何序抓着裴挽棠腰侧的衣服轻喘:“可以。”
话落本能闭合嘴唇。
裴挽棠:“张开。”
何序指尖也开始发抖,尝试了两三次才成功将嘴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