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我就不会在某一秒失控,做出让你恐惧的事。
“过来。”
何序能听懂裴挽棠话里的意思,但是绑——
她看一眼裴挽棠细瘦的手腕,看一眼手里深黑的皮带,把它折起来,推近、拉开。
“啪。”
质地很软。
那和西姐就是再挣扎,挣扎得再久应该也不会受伤。
何序放心地过来把皮带捆在裴挽棠手腕上,拉紧。
“嘶!”
裴挽棠轻踢何序侧腰:“扽轻点,感觉都快让你弄没了。”
何序连忙松了一截,把裴挽棠手在头顶放好,人也跟着伏下来,这回从她手指尖开始亲,从脖子开始摸,一路往下。
“到了,和西姐。”
她能听到水流淙淙的声音,但看不见。
美景都被裴挽棠突然斜侧的右腿遮挡着,眼前只有她细润泛红的皮肤和紧绷发抖的线条。
“叫我。”她的声音从混乱的口耑息传出来。
何序分出一只耳朵过去:“和西姐。”
裴挽棠抬脚在何序脊背上摩挲:“再叫,换个称呼。”
何序脊背发抖,手指嵌入裴挽棠小腿:“阿挽……”
“直呼名字,礼貌呢?”裴挽棠轻踩何序尾椎。
何序睫毛颤抖,红了眼眶:“……姐姐。”
尾椎的轻踩变成柔软的安抚:“再叫。”
“……老婆。”
裴挽棠没再说话,脚离开何序脊背,斜侧的腿离开她的视线,后方美妙惊艳的光景就露出来了,何序红着眼睛低头吻下去,裴挽棠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挣紧那秒,痛快的眼泪潸然滚落。
……
窗外的夜已经深了,月色照着阳台的栏杆。
何序还不知道自己枕着裴挽棠的肩膀,缩在她身侧的姿势和猫科嘘嘘在她怀里睡觉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她一动不动侧躺着,好像刚才一连经历四次,被耗尽力气的人不是裴挽棠,而是她,耳朵嗡嗡着,心跳震得眼睛里的光晕如同涟漪,一圈一圈向外扩散。
裴挽棠呼吸勉强恢复了,动动酸软无力的手,侧身搂紧何序,嘴唇在她额头吻了吻。
“学会了?”
“……会了。”
“明天继续。”
“好。”
“还绑手吗?”
“绑。”
“好。”
“洗澡吗?”
“洗。”
何序麻利地翻身下床,一手勾膝窝,一手勾脊背,轻车熟路把裴挽棠抱进卫生间里洗澡清理,再是自己。
收拾完已经是凌晨一点。
裴挽棠侧身拿手机的时候,还是搂着睡在她怀里的何序,在她头上点键盘。
“还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