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像是这么个话……
理好像也是这么个理……
但是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
还不等执剑回过神,晏照抿唇一笑,拍了拍执剑的肩,“好了,这几日你也累了,你也早些睡。明日我们再来商定下如何布局。我去看看阿勉。”
晏照迈着从容的步伐跨出了门。
徒留执剑还站在厅内风中凌乱。
陛下方才说什么?
我的……阿勉?
苍天呐,他不过三四日没回,他的陛下就坐实了坊间传闻,真成了断袖?
这怎么得了?!
江山后继无人,这让他怎么跟先帝交代?
不行!绝对不行!
向来冷静持重的执剑大人坐不住了,他反应了几秒,扒开腿就追了出去,浑厚的声音打着颤:“陛下,万不可冲动行事啊!”
‘啊’字音还没落,执剑眼睁睁地看着晏照推开了二楼江挽缨的房门,然后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
执剑再次震惊!吊梢眼几乎要瞪出来,他不过三四日没回,两人已经到了同寝一室的地步了?这还让他怎么劝……
他正懊恼,若是自己早些回来没准就能劝住晏照,却忽觉一道目光盯在自己身上。执剑眼神一凌,侧头发现了趴在墙柱旁,探头探脑往这方看的阿杵。
执剑眼中杀机一闪而逝。
阿杵浑然味觉,见执剑木桩一样站着往楼上看,大牙一咧,脸上还带着分享八卦后意犹未尽的笑。他屁颠屁颠的跑到执剑身边,全然忘记执剑在时时怎样的相处模式,上来就拍了下执剑的肩膀。
“大人,看什么呢?”
八卦之心藏也藏不住。
执剑瞳仁一飘,视线定格在阿杵刚拍过的肩膀。表情很淡,只字未语。
阿杵好似突然才反应过来,面上一烧,顿觉掌心发烫,表情尴尬整个人僵在原地。这几日侍奉晏照,险些让阿杵产生错觉,执剑和晏照一样好说话。
但执剑大人向来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凡事规矩为先,从不逾矩。
他当真是昏了头了,连执剑大人的背都敢拍。
就在他被执剑盯的掌心出汗,不知如何是好时,执剑忽然弯唇一笑。
阿杵倒抽一口气,忙不迭跪地求饶:“大人饶命,是属下冲撞,还请大人手下留情!”
也不怪阿杵吓的跪下,执剑不苟言笑是出了名的,他们私下里只见过执剑笑过两回。一回是开山遇强盗,执剑大人弯唇一笑,山匪窝子都没了;另一回是弟兄们私下讨论晏照断袖一事,被执剑听见,绕山跑了整整一夜。
如今他竟然敢当众调侃,这不是自找死路么!
果然,执剑道:“阿杵,走之前,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阿杵还没回答,腿先软了一半。完了,他大内总管的梦要泡汤了……
执剑又道:“我让你好好照顾陛下,你就是这么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