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撤吧。”无所谓、不在意的语气。
孟月渠蹙眉,“啊,你怎么这样?”
靳述白不回,就看着他。
“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不喜欢干嘛要。。。。。。”孟月渠羞赧的红晕又遍布脸颊。
“说出来。”靳述白又揽着他的腰往前了一点。
孟月渠屁股下的大腿温热坚硬,不知道是他错觉还是事实,似乎臀部压到了跳动的地方,他咬咬牙,轻声说,“亲我。”
“这次可是你说的。”靳述白说。
“坏胚!”孟月渠贫瘠的思维库只会想到这个骂人的词儿,从男人身上下来,留下一个气鼓鼓的背影给靳述白。
靳述白脸上温和的笑容消失。
他叠着腿,左手夹烟点燃没抽,任由烟气缭绕在指尖。戏台没有戏子唱戏,空留寂寥,唯独孟月渠身上那抹暗香残留,他看了一会儿,直到香气归弥于空气中消散不见了,才起身离开。
“我得走了靳述白。”孟月渠穿上自己的衣服,妆容清卸,白净漂亮的小脸儿透露出不舍,站在门口望着送他的男人。
“不喊哥了?”靳述白嘴角叼烟,双手插兜,黑眸瞟向来接孟月渠的司机。
滕匪倚靠车身,眉宇沉沉。
“靳哥哥。”孟月渠喊了声。
“阿月,走了。”滕匪出声提醒。
“去吧。”靳述白说。
“我们。。。。。。”孟月渠欲言又止。
“很快会再见面的,”靳述白接完他想问的话,“你的下一场戏我一定来听。”
孟月渠眼眸一亮,奔过去踮脚,吻在男人的唇边,狡黠地眨眼,“我记住你的承诺了哦。”
“再见。”他麻花辫侧边搭肩,边回头边说。
孟月渠过来时,滕匪紧紧盯着他红润嘴唇,嗓音近乎发哑地问,“你知道你刚刚干了什么吗?”
“我知道啊。”孟月渠不甚在意地回,开门坐进车里。
滕匪往前看了一眼,男人淡然自若地站在原地,黑眸沉潭冷漠,与方才全然伪君子模样。他抿紧唇,忍着火气绕过车头上了车。
“你跟他在一起了?”滕匪问。
“没有。”孟月渠说。
“那你。。。。。。”滕匪发动起火,在引擎的轰鸣声中低到听不清,“亲他。”
“亲吻需要在一起才能亲吗?”孟月渠问。
“他叫你去干什么了?”滕匪努力让自己冷静,换了话题。
“吃了顿饭,唱了会儿戏。”孟月渠如实说。
“唱戏?”滕匪拧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