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老了还是法拉利。】
景彧省,公认的娱乐圈渣男,但每次古早男神盘点都少不了他。从出道到退圈多年,颜值一直抗打,气质独特,还没有代餐。
【儿子比老子帅。父子俩都是建模脸。】
【我觉得还是景彧省更有味道。二十年过去了,颜值依旧抗打,越老越帅。】
【你们就没见过他大儿子照片吗?我觉得还是大哥好看。】
【更加好奇这位琅夫人是谁了!】
【林米听:@危珈,琅夫人,你怎么看?】
【危珈: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林米听:别呀。跟我们说说话啊。我们都好久不见了。这次的事就这么解决了?】
危珈垂眸想了一下。
是还有一点事没有解决。
【危珈:解决了。】
她关上电脑,走上楼。
她先到衣帽间去换睡衣,琢磨着是用客房浴室,还是卧室浴室的时候,忽地听到身后传来放轻的脚步声。
危珈从来都是将换下的衣服随手一扔,但此时突然有了整理衣服的好习惯。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衣架,拎起裙子,整理着挂起来,余光却不受控地扫向镜面。身侧的穿衣镜倒映出半张棱角分明的侧脸,修长手指放在领带上,还没扯开,指节便微蜷,将手放下。
危珈将裙子撑好,正要侧身挂衣服,手里的衣架却被另一只手接住了。
危珈看了他一眼,没动,先放开了拿衣架的手。
琅津渡接过来,将其挂到身侧的架子上。
危珈第一次觉得偌大的衣帽间竟然如此狭窄。静默了片刻,她正要离开时,突然听到男人温沉又认真地声音。“危珈,对不起。”
危珈顿住脚步,有些不确切地看向琅津渡。见他薄唇翕动,才确定是他在道歉。
“无论跟我有没有关系,只要是景家对你造成的伤害,都有我一份责任。如果我是你,经历景家发布会的事,也会想要离婚的。是我没有考虑你的心情。”
听到琅津渡这番话,危珈偏开着脸,心口有些难受。
“还有庒慈筠。”琅津渡继续说。他当时在陇城,跟倪翀在一起,从他那里知道了危珈和庒慈筠的事情,他才知道两人之间不是普通的恩怨。“我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
危珈听着。
一秒、两秒、……五秒、十秒过去。
结束了?
虽然她现在也清楚了琅津渡与庒慈筠没有关系。但那天晚上为什么会见面,是不是应该跟她解释一下啊?
“那你就让她出现在你面前?”危珈眼睫轻抬,看着他,直抒胸臆,“坦诚说,琅津渡。虽然上次在我律所楼下碰上庒慈筠时我没明确表达,但你如果不聋、不瞎的话,应该能听出、看出来我很不喜欢她吧?何况,景家之前还想跟庄家联姻,让你娶她。你难道不会避一下吗?”
从危珈到靖洲生活后,就一直活在庒慈筠的阴影之下。从庒慈筠向她伸出友谊之手,给她温暖后,立马捅她一刀,PUA她、霸凌她、离间她的朋友,让她一直处在孤立无援的境地……一切的一切,都让危珈对“庒慈筠”有很强的应激反应。
她不想再让他们的联姻也要处在这种阴影之下。
危珈恼怒的说完,以为他会解释的,但她发现琅津渡的表情很“怪”。
他嘴角带起一点温度,原本沉冷的眼神悄然松动,几乎冲淡了惯常疏离的神色。“你是在生这个气?”
危珈怔愣了一下。这个气,她不该生吗?
她早就见识过景老夫人的手段,虽然也生景家气,但她稍微冷静一下,也不会将很大的火发到琅津渡身上。何况琅津渡还解释过了。
而庒慈筠,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给她解释。
她攥了攥拳,还没蓄起火,手便被琅津渡握住了。
“之前之所以会传出景、庒两家联姻,是因为景嵩行去世之前去找过我外公。他当时答应我外公会景家交由我继承,之后不久,我就进了景氏。后面,景禾檩离开了景家,景家其他人也在继承中没有什么胜算,他们才会将算盘打到我头上。”
“他们只是想继续掌控景氏,跟我是谁没有关系。即便我是女的,他们也会有相对应的手段。”
琅津渡握着她的手,他声音徐徐,跟她很认真地聊,“那天在游轮上碰上庒慈筠纯属偶然。那天倪翀也在,”他抬眼看向危珈,“他跟我说过你们高中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