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做好高深莫测一把的准备了!
结果就听千手柱间冷不丁地开口:“如果只是这些事的话,泉奈不知道吗?”
他回头看斑哥,寻求认同:“这不是常识吗?”
斑哥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僵住了。
侵蚀者哦豁一声,幸灾乐祸:【还不算翻车,快用你无敌的小脑袋瓜子想想办法,就跟刚才胡说八道欺骗无辜大孝子的时候一样就行……】
……它绝对是在打击报复我骗它喊我哥哥的事。
但是不不不,丢人是不可能丢人的,翻车也是不可能翻车的。扶我起来,我还能编!
我歪了歪头,没点头,但也没否认:“如果我说是呢?”
“啊……”现在不知所措的反而是千手族长了,他张着嘴巴看了看我,又看看斑哥,再看看我……来回几次之后,直到斑哥都不耐烦了,他才干巴巴地说:“难怪我一直觉得,结盟之后的泉奈和我印象里的不太一样了……”
侵蚀者:【他又想到什么奇怪的方向去了?】
我按了一下斑哥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因为之前的种种,我和侵蚀者的想法其实差不多,毕竟这位族长的脑回路有时候是真的过于清奇。
果不其然,千手柱间一脸痛惜:“果然还是眼睛受伤的时候没处理好,伤到脑子了吧?之前只治疗了那些皮肉伤,我都没发现你脑子里还有伤口……”
侵蚀者:【……】
我:“……”
不愧是你,千手柱间。
第230章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
人口是资源。
在这点上,以耕种、捕捞为生的普通人和以任务、战斗为生的忍者是一样的,前者以数量来弥补生产力低下所造成的不足,后者以鲜活的生命来填补日益增高的族人死亡率。
高死亡率,且不可再生。
而在此基础上,孩子的死亡率又是成年人的几倍。就连最无知的愚民也会怜惜自己的骨血,动物尚且不会针对幼崽进行狩猎,忍者却注定无力阻止族群的未来的夭亡。
为了对抗死,只能创造生。
这是战乱时期,所有人都知道的“真理”。
“也是一个非常悲痛而无可奈何的迫不得已。”
青年坐在客厅的桌子后面,侧对着厨房门口的位置。他随口说完会让其他同龄的老人家唏嘘不已的话,自己却好像没有任何感想,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
这确实是事实,不过陈述的口吻总会显得讲述者已经脱离了当事人的立场,站在了更高一级的、俯视着什么的本位上。
按理说这种态度是很欠打的。
但听他讲话的人已经很适应这种语气了,甚至因为某些原因,更倾向于这种毫无人类个体情感象征的论调。
厨房里听讲的后辈一边热锅一边问:“您是想告诉我战争的残酷吗?”
就像千手扉间曾经震撼过的,很难概括宇智波们平时都在思考些什么。哲学只是其中最基础的一种,更普遍的则与人类有关,不管是感情还是命运……而多思总是与敏感连在一起的。
敏感、温柔、体贴,这些特质在形容人的时候好像已经近似为同义词。这个后辈比寻常族人要沉默一点,但内里的本质并无不同,甚至更为贴心周全,轮到来二代目家里值班时都不忘自带围裙与食材,天将将亮便全副武装进了厨房。
后续还会拿着清洁器具和化学用品进行洒扫,是真全方位无死角地照顾好孤寡老人的起居。
哦,他甚至还带了个年纪小到身体比例还是三头身的弟弟过来,虽然年纪小,但很好用,往往以闹钟的形式活动……重点是很好用。
比如喊二代目爷爷吃早饭。
碍于某种不想带坏小孩子的心情,每到这个时候,前一秒还在被子里的人就会瞬间起床打理好自己,再瞬间出现在胳膊腿都还胖得一节一节的小朋友后面,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拢着头发坐到餐桌旁边。
被二代爷爷亲自抱在怀里哦。
这句话对宇智波家的小孩子来说具有特攻效果,再活泼的小孩也会不由自主的老实下来。孩子的家长普遍显出不胜惶恐的姿态,而青年外表的“爷爷”只会轻声笑笑,并不多说什么。
他到后期是很少说话的,随着同一时代的人们逐一死去,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也越来越淡,简单点说就是活人气越来越少,而旁观着什么的姿态越来越明显。
田岛的遗言也许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