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肉棒,新的味道,新的折磨。
这根肉棒不如之前的粗壮,却更加刁钻,它像一条毒蛇,轻易地就滑入了她的喉咙深处,反复地顶弄着她最敏感的喉口。
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干呕不止,胃里翻江倒海。
与此同时,身后的撞击也一刻未曾停歇。
火灵儿的身体,被两个男人从前后同时贯穿着。
一个在她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另一个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挞伐。
她就像一艘被两面巨浪夹击的破船,在石昊的身上剧烈地起伏、摇晃。
她与他的距离,仿佛近在毫厘之间。
那距离之近,以至于她眼眶中奔涌而出的泪水,能够不受阻碍地,一滴滴悄然坠落在石昊那英挺而坚毅的鼻梁之上,而后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脸颊缓缓滑落,似是在无声诉说着无尽的悲戚。
她与他的距离,近到她只需轻轻呼吸,便能清晰地捕捉到他身上那无比熟悉的气息。
那是一种独属于少年的味道,其中还隐隐混合着丝丝缕缕的酒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往昔那些美好的回忆也随之悄然浮现。
她与他的距离,近到每当身后那野蛮的男人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狠狠顶入时,她的胸脯便会不由自主地重重压在他那坚实的胸膛之上。
在这紧密的贴合中,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那平稳而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在这混乱与痛苦之中,唯一还能让她感到一丝熟悉与安慰的存在。
然而,她却又觉得自己与他相隔甚远。
这距离,远到无论她内心如何声嘶力竭地嘶吼,他都丝毫无法听见;远到她正深陷于犹如地狱般的折磨之中,他却全然看不见。
此刻,他就实实在在地在她的身下,成为了她在这不堪境遇里唯一的支撑,可他们之间却又仿佛横亘着一个遥不可及的世界。
他对她所承受的苦难,竟一无所知,这种近在咫尺却又仿若天涯的隔绝之感,远比她肉体上所遭受的任何痛苦,都更让她体会到一种深入骨髓、撕心裂肺的悲凉。
残酷的现实是,她竟然是在自己心爱男人的身上,遭受着别的男人那令人发指的强暴。
正在火灵儿阴道里肆虐的壮汉,显然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发泄。
在这场混乱而原始的狂欢中,他忽然被一股更为阴暗的表演欲所攫取。
他要炫耀,要展示,要将这具在他身下颤抖的娇美躯体,变成一枚彰显他雄风的、活生生的战利品。
他粗重地喘息着,一把攥住火灵儿纤细的腰肢,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他猛地发力,硬生生地将火灵儿那已经软烂如泥的身体从石昊身上提了起来。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粗暴,以至于火灵儿的膝盖在石昊坚实的腹肌上摩擦出了一道红痕。
她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像一个被提线的木偶,被摆弄成一个新的、更加屈辱的姿态。
他让她跪坐起来,双膝分开,跪在石昊的小腹两侧。
她的上身被迫挺直,那对在之前的撞击中被揉搓得青紫交加的饱满乳房,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石屋中所有男人那贪婪的视线之下。
最残忍的是,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面向石屋的另一端——那里,云曦正躺在地上,被另一群男人以同样的方式蹂躏着。
火灵儿被迫看着自己的挚友,看着那圣洁的仙子被肮脏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眸里冰冷的杀意。
这景象,比插在她身体里的任何东西,都更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与无助。
“嘿,看清楚了,小骚货。”壮汉在她耳边淫笑着,然后,他缓缓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恶意,将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处女血和淫水的巨大肉棒,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道里一寸寸地抽了出来。
那短暂的空虚感让火灵儿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阵痉挛。
然而,不等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那根肉棒便带着呼啸的风声,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更加沉重的力道,再次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
“噗嗤!”
这一记重击,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从嘴里顶出来。
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长驱直入,蛮横地撞开她娇嫩的宫颈口,重重地顶在了她的小腹内壁上。
火灵儿的下腹部,甚至隔着皮肤,都清晰地凸现出一个狰狞的、属于肉棒头端的色情形状。
剧烈的冲击力顺着她的脊椎向上蔓延,让她整个上半身都向后猛地一仰。
那对丰满雪白的奶子,也因此剧烈地上下摇晃、颤动,划出两道令人目眩的乳波。
雪白的乳肉上,那些青紫的指痕和红肿的乳头,都在这晃动中显得愈发淫靡和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