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这一次,火灵儿再也绷不住了。
一声清脆又高亢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生理本能反应的娇喘,不受控制地从她被另一根肉棒堵住的喉咙缝隙里泄露了出来。
这声音在嘈杂的石屋中显得如此突兀,如此勾魂,仿佛是宣布战败的哀鸣,又像是邀请交合的淫吟。
听到那一声娇喘,宛如一缕轻烟撩拨心弦,那身材魁梧壮硕的汉子脸上,瞬间绽放出极度满足且得意洋洋的笑容。
此刻的他,就好似一位在战场上大获全胜的将军,周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气势。
只见他缓缓转动脑袋,目光如炬,环视着屋子里其他的“战友们”,那眼神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审视。
紧接着,他故意压低嗓音,用一种充斥着赤裸裸的挑衅与毫不掩饰的炫耀的语气,一字一顿地沉声说道:“你们,行吗?”
这句看似简单至极的问话,却如同黑暗中猛然迸溅出的一颗火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引爆了整个石屋里那原本就已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属于雄性骨子里与生俱来的竞争欲和蠢蠢欲动的暴力因子。
整个石屋,刹那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笼罩,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正在云曦身上耕耘的石飞蛟,动作猛地一顿。
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他低头看了看身下那具虽然在承受着极致痛苦、却依旧眼神冰冷、连一声像样的呻吟都不肯发出的绝美胴体,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他妈的,凭什么那个小娘们叫得那么骚,自己身下这个仙女却跟块冰一样?
“操!”石飞蛟怒吼一声,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很行”,他抓着云曦的双腿,将它们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使得她的阴道以一个更加敞开、更加深入的角度对着自己。
随即,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不计后果的疯狂冲撞。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将身下的石板都给顶穿,那力道大得让云曦的整个身体都在地上被动地拖行、摩擦,雪白的背部很快就磨出了一片片红痕。
他要用最野蛮的方式,从这具高贵的身体里,榨取出比火灵儿更淫荡的叫声。
而那个在火灵儿嘴里施暴的瘦猴,也同样被刺激到了。
他觉得自己的“战功”被无视了。
他狞笑着,空着的一只手伸了下去,一把攥住了火灵儿那对正在剧烈晃动的乳房中的一个,然后用尽力气揉捏、拉扯。
同时,他嘴里的肉棒也改变了策略,不再是一味地深喉,而是开始快速地、浅浅地在她口腔和舌面上摩擦、抽送,试图用这种高频率的刺激,让她因为缺氧和恶心而发出更剧烈的、引人注目的干呕声和呜咽声。
整个场面,因为那一句挑衅,彻底演变成了一场比谁能把身下的女人操干得更惨、更淫荡的残忍竞赛。
“让开,该我了!”一个一直在一旁用手玩弄火灵儿脚踝的男人,再也等不及了。
他粗暴地推开那个给她口交的瘦猴,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硬挺的肉棒,对准了火灵儿那张已经红肿流涎、刚刚获得一丝喘息空间的樱桃小嘴。
而骑在火灵儿身上的壮汉,在享受了片刻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后,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最浓稠的一股精液,尽数射入了火灵儿那滚烫的子宫深处。
他拔出肉棒,还不等火灵儿从那阵剧烈的抽搐中缓过神来,另一个男人就已经挤了上来,将自己那根尺寸更加可怖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刚刚被内射、还流淌着精血和淫水的幽谷,再次凶狠地捅了进去。
车轮战,永无休止。
火灵儿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成了一个被无数铁杵反复捶打、开凿的洞穴。
阴道、嘴巴,甚至连她的后庭,也在一个男人狞笑着挤上来之后,被一根涂满了唾液的肉棒强行破开。
两根巨大的阳具同时在她身体下部的两个洞穴里抽插,那种身体像是要被从中间彻底撕裂开来的感觉,让她连惨叫的力气都失去了。
那一句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挑衅,彻底点燃了石屋中所有男人的狂暴本性。
他们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排队轮奸,一种更加黑暗、更具表演性和竞争性的淫乐念头,在他们被酒精和欲望支配的脑海中迅速成形。
“妈的,光这么干有什么意思!”石飞蛟第一个响应,他粗暴地在云曦体内发泄完最后一股精液,然后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也推开了压在火灵儿身上的同伴,将同样软弱无力的火灵儿也提了起来。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而兴奋的光芒,像是两个正在玩弄心爱玩具的孩童,只不过他们的玩具,是两位出身高贵、国色天香的少女。
“来,让这对姐妹花,好好亲近亲近!”
在男人们粗野的哄笑声中,火灵儿和云曦被强行推到了一起。不是背对背,而是一种更加羞辱、更加残忍的方式——面对面。
她们的身体被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火灵儿那对被揉捏得青紫交加的饱满乳房,无可避免地挤压在了云曦那同样圣洁却沾满污秽的玉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