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对妈妈依恋的主要欲望还是性,满足不了眉眉的同时也是自己无法发泄痛苦。每天跪在卧室门口听到妈妈娇吟,爸爸勇猛的噼啪声,我是多么兴奋和痛苦。总究是忍不住的。先是妈妈发现我自渎,妈妈并不敢为我隐瞒,于是试探性的问爸爸:哥哥,刚子毕竟曾是成年男人,他那东西不行了但还是有功能能流水的,要不按像其他大家族一样让他割了?)
终极的剥夺
每一个夜晚,跪在主卧门外冰冷的地板上,都是一场酷刑。
门内,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声响——妈妈那压抑又放纵的娇吟,如同最勾魂的魔音;爸爸低沉有力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激烈噼啪声,交织成一曲宣告绝对占有与极致欢愉的乐章。
这些声音,像烧红的针,一遍遍刺穿我的耳膜,灼烧我的神经。
我对眉眉那深入骨髓的依恋中,从未熄灭的性渴望被疯狂地搅动、撩拨。
我兴奋得浑身颤抖,却又痛苦得如同置身炼狱。
我知道里面是怎样的春光,知道陈武是如何在那具我无比熟悉的身体上征伐,知道眉眉是如何在他身下绽放。
这种清晰的想象,是最残忍的刑罚。
终究是忍不住的。
在一次听到格外激烈的动静后,巨大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冲动让我失去了理智,颤抖着手,在门外的阴影里,试图用自渎的方式宣泄那几乎要炸裂的欲望和痛苦。
我以为无人察觉。
但几天后,妈妈眉眉在一次午后,看似随意地对正在看书的爸爸陈武提起,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和不易察觉的复杂:
“哥哥,”她偎在他身边,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陈武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
“就是……刚子。”眉眉犹豫了一下,“他毕竟曾是成年男人,虽然那东西……在你管教后是不中用了,但……好像还是有点功能,能……流点东西。”她的脸颊微红,声音更低了些,“我前几天晚上,好像发现他在门外……自己弄……”
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武的脸色,继续道:**“我在想……要不,就像以前有些大户人家对待不老实的下人那样,给他……彻底割了?一了百了,也省得他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更能安心侍奉咱们。你说呢?”
空气瞬间凝固。
眉眉的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我跪在门口,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陈武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先是锐利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如刀,让我如坠冰窟。随即,他转向眉眉,眉头微微蹙起,摇了摇头。
“妹妹,”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一家之主的决断力,**“这个念头,趁早打消。”
他放下书,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太监里头,没几个心思正的。身子的残缺,迟早会酿成心里的扭曲。刚子是我们儿子,不是仇人,更不是宫里伺候人的奴才。”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恐惧地闭上眼,以为惩罚即将降临。
然而,他并没有动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复杂,仿佛在看一件有瑕疵但仍有价值的物品。
“他要侍奉爸爸妈妈,就必须是身心完整的一个人。”陈武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要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儿子,一个能跑能跳、能思考能感受、能知冷知热活生生的人来孝顺我们,不是一个少了零件、藏着怨气的怪物。”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我们既然收养了他,对他就是有责任的。这责任不只是管他吃穿用度,更要管他的心性,管他的教养!毁了他的身子,是最无能、最下作的做法,我陈武不屑为之。”
他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如同实质般压在我身上:“那东西,让他留着!正好让他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个男人,却又更清楚地明白,作为一个男人,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什么能做,什么绝不能做!”
“管不住念头,管不住身子,那是他修行不到家,是咱们管教得还不够火候!”他这话既是对眉眉说,更是对我说的,“那就继续管!继续教!直到他彻底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能把那点心思和力气,全都用在正道上,用在侍奉爸爸妈妈上为止!”
说完,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听见了吗?废物东西!还不谢谢你妈提醒,谢谢爸爸给你留个全乎身子!”
我如梦初醒,几乎是泣不成声地猛地磕头:“谢谢妈妈!谢谢爸爸!儿子……儿子一定谨记爸爸教诲!一定管住自己!一定尽心侍奉!”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扭曲的感激之情交织在一起,让我浑身颤抖。
陈武哼了一声,不再看我,转身揽住有些发愣的眉眉:“妹妹,以后这种话不要再提。咱们陈家,不兴这个。管教归管教,底线要有。”
眉依偎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再看我时,眼神里那丝试探和复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和更深层次的认同——对她丈夫决策的认同。
吻了爸爸一下,谢夫君宽大体谅!
但是他们没有放过我,对我的管教,魔王样的爸爸想了一个主意,晚上让我跪听他们恩爱,2天早上起来骑着我上山。
到了山上水潭_那我把衣服脱了。
先和我热身了几下,打了几套拳然后把我按在水里用冷水清洗,既不会把我冻死又把我冷到自己的啰嗦。
爸爸把我洗干净以后,原来修长的手指为我撸管。
看着我要爆发了,就把我按进冷水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