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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圣人可以求月票求订阅(第1页)

沈宅,后宅

虞青婵云髻翠丽巍峨,一袭粉红色衣裙,端坐在临窗的轩阁之中,阳光照耀在其身上,似为眉眼清丽的少女周身笼罩了一层淡淡光影。

她的瞳术已经修炼至第二层,天门境巅峰的神识扩散四方,纵然。。。

夜深,山风穿林而过,卷起几片枯叶,在空中打了个旋,又轻轻落下。那株百年桃树下,一只野兔悄然停步,竖耳倾听??仿佛天地间仍有余音未散,如丝如缕,缠绕在每一片草叶、每一粒尘土之上。

忽有脚步声自远而近,轻却坚定,踏碎落叶薄霜。来人是个年轻女子,布衣荆钗,肩扛铁锄,背负竹篓,篓中装着几卷手抄典籍与一包新磨的麦种。她走到桃树前,放下锄头,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小册,封面题着四个字:《新政初解》。

她盘膝坐下,就着月光翻开书页,低声诵读:“**凡我子民,不论出身贵贱,皆可依律请田,六载一轮,不得强占……**”声音清亮,如泉水击石,回荡在寂静山谷。

片刻后,她合上书,仰望星空,喃喃道:“先生,今日惠民学堂第三期结业,三百学子全部通过铨试,其中七十二人将赴边郡任基层吏员。他们说,要去最苦的地方,把新政种进石头缝里。”

风吹动她的发丝,也吹动书页一角。那一行墨迹微微颤动,竟似回应。

她笑了笑,起身将书中夹着的一朵干枯蒲公英轻轻取出,放在树根处,然后重新背上竹篓,提起锄头,继续前行。身后,那朵蒲公英被风托起,缓缓飘向陉道深处,像一颗不肯落地的星。

与此同时,神都南郊,“共治节”大典正在进行。这是薛芷画逝世三十周年纪念日,朝廷正式将“清邪日”升格为国之盛典。全国休务三日,百姓自由集会论政,各州县设“言政台”,供民众登台陈情、谏策、质问官吏。

今日台上,站着一位少女,年方十四,身穿粗布衣裳,脚踩草鞋,手中握着一份由全村百户联名签署的诉状。她声音不大,却穿透喧嚣:

“去年秋赋,县令私自加征两成,借口是‘修桥补路’。可我们去看,桥没修,路也没补,倒是县衙翻新了大门,还建了个花园!我们派人查账,却被抓去关了三天!我要问:这叫什么新政?这叫欺民!”

台下万人静默,继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御座之上,那位曾亲赴听民轩祭拜的老妪??如今已是太上女皇的天后??缓缓起身,摘下头上玉簪,当众折断,掷于阶前。

“此簪代权。”她声音苍老却有力,“自今日起,凡有官吏借新政之名行盘剥之实者,不论品级高低,百姓皆可举证控告,直诉民议庭。若属实,即刻罢黜,永不叙用!”

话音落下,全场跪地,齐呼:“是,女皇陛下!”

这一声,如潮水奔涌,自神都扩散至四海八荒。边境戍卒闻之停刀静立,书院学子闻之掷笔起身,田间农夫闻之放下镰锄,齐声应和。万里江山,仿佛在同一瞬共振。

而在西北边陲,一座新建的“护法义士站”内,灯火通明。十余名青年围坐案前,正逐条核对今年春耕分配记录。他们中有前匠户之子、流民遗孤、商旅后代,无一例外,都是通过公开推选而出的平民子弟。桌上摆着《均田策实施细则》《赋役公平条例》《灾年救济规程》等文书,墙上挂着一幅地图,密密麻麻标注着各地粮仓位置、人口变动与土地流转情况。

一名少年忽然抬头:“陇西三县上报,有豪族暗中勾结旧胥吏,伪造户籍,多占良田三百顷!已派两人潜入调查,明日回信。”

众人哗然。

“不能等!”另一人拍案而起,“立刻上报中央护法司,并通知当地民议庭召开紧急会议!同时发动周边村落联名上书,要求彻查!”

“还要抄送《新政公报》!”有人补充,“让天下人都知道,还有人敢挑战十二条!”

他们迅速分工行动。一人执笔起草公文,字迹刚劲有力;一人点燃特制青焰符,准备传讯;还有一人取出一面铜锣,走向门外??这是约定信号:一旦发现重大违律,便敲响“警世锣”,十里之内皆能听见。

锣声响起,三长两短。

刹那间,远处村落灯火次第点亮,狗吠鸡鸣,人影奔走。不多时,数百村民手持火把赶来集结,男女老少皆有,脸上写满愤怒与决心。

“谁敢夺我们的田?”一位老妇高举拐杖,“我丈夫死在屯田工地上,就为了让我们能分到五亩地!现在有人想抢回去?做梦!”

“开民议庭!”年轻人齐声呐喊,“我们要表决!我们要问责!”

这一夜,不仅是陇西,全国共有十七处地方同时爆发类似事件。或因贪腐,或因压迫,或因旧势力反扑,但每一次,都有护法义士挺身而出,有百姓自发响应,有民议庭依法启动程序。

这不是暴乱,而是秩序的觉醒。

这不是反抗,而是制度的运行。

正如沈羡当年所言:“只要种子还在,风雨再大,也压不垮春天。”

十年后,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悄然发生。

随着“匠户入科举”政策全面推行,首批工匠出身的官员进入中枢。他们不善辞令,不懂琴棋书画,但他们懂得如何炼钢、筑坝、织布、制药。他们在朝会上提出的第一项议案,便是《民生工程五年计划》:在全国修建灌溉渠网、设立公共医馆、普及基础教育、推广新型农具。

反对声依旧存在。有贵族讥讽:“这些人连《礼记》都背不全,也能参议国事?”

回应他们的,是一位铁匠之子在殿上的直言:“我不懂《礼记》,但我懂怎么让十万农户用上省力犁;我不通音律,但我能让边关将士穿上防寒棉甲。你说我该不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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