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猛然沉落,整根没入的肉棒将小腹顶出清晰轮廓。
她不再给他回应之机,双手反扣住他肩胛骨,胯骨如暴雨击打窗棂般开始震荡。
这不是交媾,是捣臼碾磨药渣的节奏,每记深坐都带出骨盆相撞的闷响。
花穴内壁翻腾起细密肉芽,如同千万张婴儿小嘴同时嘬住茎身,宫口更似活物般咬住龟头棱角疯狂吮吸。
“呃啊……妖……妖妇……”赵括眼球暴突,枯指在地上抓出深痕。
他感到骨髓正被某种无形之力抽扯,稀薄的精液混着前列腺液不受控地外涌,却在将出未出时被穴肉更狠地嘬回去。
本就干瘪的囊袋几乎消失不见,皮肤迅速失去水分贴附在骨骼上。
赵庄姬俯身咬住他耳垂低笑:“叔父可知为何婴齐能夜夜欢好?”湿滑舌尖钻入耳廓,“因他从不像你们这般……急着把元阳往外送……”她突然加速起伏,雪臀在残影中拍打出连绵肉浪。
交合处泌出诡异粉沫,那是骨骼被妖力催化成的精元残渣。
赵括的嘶嚎渐变成气音,脊柱如同被抽走的珠串般节节塌陷。
他看见自己枯柴般的双腿开始泛起死灰色,脚趾像风干橘皮般蜷缩。
而身上这具雪白胴体却愈发莹润,乳尖在剧烈颠动中沁出蜜色光泽,连发梢都浸透着餍足的妖异芬芳。
“撑住啊——”赵庄姬骑在赵括濒临崩溃的躯体上,水蛇般的纤腰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旋扭,雪白的臀肉在剧烈撞击中泛起淫靡的肉浪。
她双手死死按住赵括干瘪的胸膛,蜜穴内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活物般绞紧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宫口如饥渴的婴唇般死死噙住龟头,一股股灼热的吸力自子宫深处汹涌而出,疯狂榨取着他最后一丝元气。
赵括双目暴突,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响,枯柴般的四肢无意识地抽搐。
他试图抬起枯爪推开身上这具雪白丰腴的淫躯,却发现自己连指尖都无法颤动。
赵庄姬感受到他生命的流逝,唇角勾起一抹妖异弧度,腰肢沉落得愈发凶狠。
她故意收缩小腹让花穴更深地吞入肉棒,内壁肉粒高频刮搔着濒临碎裂的尿道,带出连绵不绝的“噗嗤”水声。
“啊啊……不……啊……”赵括浑身剧震,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一股无法形容的酸麻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这是他生命最后的喷发!
浓稠却已稀薄的精液混着前列腺液痉挛般射出,尽数被那无底洞般的花穴贪婪吞噬。
赵庄姬发出一声餍足的悠长叹息,感受着身下躯体最后的颤抖。
当最后一丝精气被榨取殆尽,赵括的头颅无力歪向一侧,瞳孔彻底涣散。
他那具枯槁如朽木的尸身上,唯有那根被吸榨得紫黑的肉棒仍直挺挺立着。
赵庄姬缓缓直起身,抬腿从那根尚且温热的肉棒上跨下,带出些许混着血丝的浊液。
她冷眼看着脚边这具形容可怖的干尸,抬手抹去额角细汗,唇间逸出一声混合着恨意与释然的轻笑。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也吹散了空气中浓稠的情欲与血腥气。
她赤足踏过污秽的地面,一步步走向不远处,那个最初倒下的、已无声息的身影——赵婴齐。
他仰面躺在地上,胸膛上那个被赵同刀锋贯穿的伤口已然凝固,暗红色的血痂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那双总是含情带欲、映照着她身影的眸子,此刻空洞地睁着,望向无尽的夜空,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愕与一丝未散的柔情。
赵庄姬缓缓跪倒在他身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柔地复上他的眼帘。
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让她心头猛地一缩,那股被恨意与疯狂暂时压制的巨大悲恸,此刻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她的心脏。
“季父……”她低声唤道,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泣音,“你看见了吗?他们……都下去陪你了。”
她俯下身,冰凉的唇瓣轻轻印在他已无温度的额头上,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他灰败的脸颊上。
“他们杀了你,我便用你最爱看的这身子,引他们入了地狱……”她喃喃自语,语气从悲戚逐渐转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你走了,这赵家……这吃人的赵家,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她抬起头,望向赵府深处那一片沉寂的亭台楼阁,眼中燃烧起冰冷的火焰。
“既然失去了你,那就让这整个赵家……为你陪葬吧。”
决心已定,赵庄姬迅速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
她不能在此久留,必须在天亮前行动。
她环顾四周,假山深处藤蔓缠绕,有一处凹陷颇为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