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则试图用膝盖顶开身后的纠缠,可他枯槁的双腿连站稳都已勉强,哪还有力气挣脱?
他们的咒骂变得断断续续,充满绝望:“贱人…放开…毒妇…”
然而,他们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
赵庄姬感受到他们生命火苗的摇曳,眼中厉芒更盛。
她深吸一口气,将血脉中那股源自远古的妖异力量催发到极致。
花心深处猛地产生一股涡旋般的吸扯之力,精准地噙住赵同的龟头马眼;后庭秘穴则骤然收紧,肠壁剧烈痉挛,如同绞索般勒住赵括的阳根。
更为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赵同与赵括的身体已干枯变形,眼窝深陷,颧骨高突,皮肤灰败如同陈年旧纸,紧紧包裹在嶙峋的骨骼之上,看上去比街边饿殍还要可怖。
然而,就是这两具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骷髅般的躯体,却凭借着插入赵庄姬体内的那两点可怜连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支撑着,依旧保持着站立交合的姿势,一前一后将中间那具白皙丰腴、因吸纳大量元阴而愈发显得娇艳欲滴的妖娆玉体死死锁在中间。
他们的头颅无力地耷拉着,嘴巴微张,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空洞的眼眶对着对方同样可怖的面容。
精液早已流干,此刻被榨取出的,是混杂着生命本源的淡红水液,以及最后一丝残存的魂魄之力。
赵庄姬闭合双眼,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叹息,感受着两股虽然质量不高却总量可观的生命精气如同暖流般汇入她的四肢百骸,滋养着她复仇的快意和这具渴望已久的妖躯。
赵庄姬心念电转,有了主意,决定先集中全力对付身前的赵同。
腰肢猛地一沉,花穴深处那妖异的漩涡骤然爆发,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活物般疯狂蠕动、绞紧,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自子宫深处汹涌而出,死死攫住赵同那根仍在奋力冲撞的阳物。
“呃啊——!”赵同只觉龟头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吸住,一股极致的酸麻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眼前白光乱闪。
他那本就因连续泄身而虚浮的肉体,此刻如同被无形的巨口疯狂吞噬,精关彻底失守,浓稠却已显稀薄的阳精混着生命本源,不受控制地澎湃喷射,尽数被那如同无底深渊的花穴贪婪吞没。
快感太过猛烈,几乎撕裂他的神经,让他四肢百骸都沉浸在一种濒死的极乐之中。
他想嘶吼,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本就消瘦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手臂如干尸般枯瘦如柴,皮肤失去光泽,紧紧包裹在迅速凸显的骨架上。
赵庄姬冷笑看着他享受与痛苦交织的扭曲面容,腰臀更加卖力地迎合着他的最后冲刺,内里吸力却再度暴涨,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啃噬着他的命根,将他最后一丝元气也榨取出来。
赵同眼珠暴突,瞳孔涣散,在一声极度满足又充满绝望的悠长叹息中,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化作一具形容枯槁、眼眶深陷的干尸,软软地从赵庄姬身上滑落,“噗通”一声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枯槁的脸上却凝固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极致欢愉,那根方才还狰狞怒张的肉棒,此刻也如同枯萎的藤蔓般萎缩下去。
赵庄姬长吁一口气,感受着体内涌入的、虽不够精纯却量大的生命精气,唇角勾起一抹妖异而冰冷的弧度。
她甚至未多看脚边那具可怖的干尸一眼,沾满汗液与浊液的娇躯微微颤抖,并非恐惧,而是兴奋——复仇的齿轮,已然碾过第一道障碍。
她缓缓转过头,那双媚意未消却寒光凛冽的眸子,如毒蛇般锁定了不远处因这骇人变故而愈发惊慌的赵括。
原来就在赵同被彻底榨干的瞬间,赵庄姬因将全部心神与妖力集中于前穴,对后庭的控制不免稍懈。
赵括只觉得那强韧如绞索的吸力陡然一松,原本被死死咬住的阳物竟从中脱出!
他心头一悸,狂喜与恐惧交织,残存的求生本能催使他强撑起虚软如絮的身体,试图逃离这吞噬精魂的魔窟。
然而他早已元气大伤,精血几乎被吸噬殆尽,原本粗壮的双腿此刻枯瘦如朽木,颤巍巍地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才踉跄迈出半步,便觉天旋地转,双膝一软,“噗通”一声重重栽倒在地。
恐惧如冰水浇头,赵括顾不得摔落的疼痛,也顾不上身后裸露的狼狈,只能以枯枝般的手臂死死扒住冰冷的地面,指甲因用力而翻起,在地面上划出数道暗红的血痕。
他拼了命地向前爬去,喉咙里发出“嗬嗬”如破风箱般的喘息,每一次挪动都耗尽残存的气力。
身后留下蜿蜒的污迹与一股腥臊——极致的恐惧竟让他失禁了。
他不敢回头,尤其听到那一声“噗通”后再无动静的寂静,只疯狂地向外爬,只求能离那吸精蚀骨的魔窟远一些,再远一些……
赵庄姬冷眼看着赵括如丧家之犬般向前爬行,枯瘦的手掌在青石地上划出断断续续的血痕。
她赤足踩过混合着精血与泥土的污秽,似闲庭信步一般一步步追上眼前的猎物,足踝在死寂中发出催命的清响。
她停在赵括颤抖的脊背后方,用脚尖轻轻碾住他试图前行的尾椎。
“叔父方才的威风呢?”她俯身扯住他散乱的发髻,迫使那张灰败的脸仰起,“不是要让我这骚洞记住您的形状?”
赵括喉间发出嗬嗬声响,浑浊的瞳孔里映出她染血的笑靥。
她屈膝压住他枯柴般的腰肢,湿滑花穴准确吞入那根犹自挺立的阳物。
当龟头撞上宫口时,两人同时发出截然不同的呻吟——他的是破风箱般的哀鸣,她的则是饱含讥诮的叹息。
“瞧啊——”她攥着他头发迫使他看向假山石壁,那里还溅着赵同被榨干时喷出的最后几滴浓精,“您兄长走时,这根东西还能吐些浊液。不知叔父的存货……够不够奴家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