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让人临时封锁了贾家的房子,回到派出所后就通知了分局秦淮茹有可能潜逃的事。
当天下午,严君就被叫去了分局。
会议室。
烟气滚滚。
二十多个人,除了个別女同志,其他都是老烟枪。
严君作为案发属地派出所负责人,认真介绍了案情,並给出了自己的分析。
不出意外,大部分人都赞同秦淮茹和贾张氏联合作案潜逃的推论。
“南锣鼓巷95號院失窃总金额巨大,涉及受害者眾多,我已经通知了其他分局,在整个四九城联合布网抓捕逃犯。”
分局长深吸了口烟,隨著烟气吐出,沉声说道:“不过,我们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那就是逃犯已经离开了四九城。”
话音落下,会议室的气氛瞬间浓重了不少。
虽说现在户籍制度和人员流动查的严,没有介绍信,可以说寸步难行,但是百密总有一疏,逃犯完全可以扒火车离开四九城,然后隨便往哪个犄角旮旯一钻,或者找个偏远农村把自己嫁了,人根本就找不到。
要知道,现在还有很多偏远的山区过著闭塞的生活,宗族势力强大,外人根本插不进去,除非你是女的,进去就能生孩子那种,很多被拐卖妇女的,大多也都是往这些地方送。
会议结束,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分局长回了办公室给总局打去了电话。
严君找到一个在分局担任小领导的老乡。
“老张,我怎么感觉这个案子办的遮遮掩掩的,棒梗到底交代了没有?”
老张沉默了下,朝严君示意走到一处角落,小声道:“这案子不是分局督办的。”
“什么?”
严君惊讶出声,接著她压低声音道:“昨儿不是你们把棒梗接走了吗?今儿又开案情分析会,你说不是你们督办的?”
“人是我们接的,但根本没进分局的门,就被一个电话要走了。”
老张说著朝上面指了指,“你知道就行,別多问,也別跟別人提,不过你这次確实立功了,说不定不久的將来就能往上挪一挪了。”
告別了老张,在回去的路上,严君一头乱麻。
不就是一个盗窃案嘛,就算涉及的金额巨大,也不至於惊动总局吧,难不成这里面还牵扯其他问题?
另一边。
时隔一个多月,收废品的车夫穿著一身邮递员的服装,斜挎著包走进了95號院。
这时候,院里人基本已经下班了,天色也已经有些暗了。
身为曾经的门卫,閆埠贵早早就回来了,看著院里人一个个踏进院里,他忍了又忍,换在往常,他早就上去搭话了,说不定就能占点便宜。
“哎——”
閆埠贵嘆了口气,现在他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院里人见了他別说打招呼了,连正眼都不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