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閆埠贵准备回屋时,瞥见一个邮递员进了院,眼睛一亮,笑著迎了上去。
“邮递员同志,是不是有我们院的信?您给我吧,以往我们院的信都是我收发的,我帮您送过去。”
“抱歉啊,现在规定严,必须送到本人手上。”
“嗐,以前不也是这规定吗?”
閆埠贵自来熟的说完,仔细打量了下邮递员,“咦,之前一直是小周来送信的,我没见过你啊。”
“我是新来的,小周有点特殊情况,以后南锣鼓巷就由我负责了。”
车夫话音刚落,易中海就小跑了过来,“邮递员同志,有没有我的信?”
“您是——”
“我是易中海。”
易中海说完,也发现了邮递员换人了,不过他没在意,不管谁送,只要把信送到就行。
因为今天,是每月一度的保城来信时间。
“抱歉,没有,我是来给刘海中同志送信的。”
车夫说罢,就从二人身边走开,径直去了后院。
“没有我的信?”
易中海皱眉。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保城那边的信从来没有差点时间。
“老易,以前我见你每月都能收到信,我挺纳闷的,你难不成还有外地的朋友?”
这时,閆埠贵好奇的问道。
“关你屁事?”
易中海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朝自家走去。
“嘿,你什么態度!死太监!”
閆埠贵凭白吃了口闷气,气呼呼的回了家。
“谁又气你了当家的?”
三大妈正在往碗里盛稀汤寡水,见閆埠贵状態不佳,连忙放下勺子走了过来。
“还能是谁,易太监唄,我就是见他每月固定收信,多嘴问他是不是外地有朋友,他张嘴就骂人,真是气死我了。”
闻言,三大妈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当家的,咱们谁也没听说易中海有什么外地朋友啊,以前没在意,现在你提起来,我也觉得奇怪,每月固定时间寄信,不会是——”
閆埠贵立马领会了三大妈的意思,眼睛一寸寸睁大。
“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