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爱,傻柱和易中海回来了,警察把埲梗抓走了,你快出来看看。”
两口子正议论著院子里的事儿,邻居来敲门了。
知道江天看热闹,特地来叫她。
“等等,马上来。”
傻柱和易中海回来了,埲梗被抓了?
这事儿得去瞧瞧,江天爱简单收拾了下,就出门了。
留下满脸愕然的杨建国。
杨建国:媳妇,我也想去看啊,你咋不叫我呢?
杨建国也站起身,走出了家门。
步入中庭,秦淮茹正向傻柱发难:“傻柱,易中海所言是否属实?是你告发了埲梗?”
傻柱面露难色:“这能全赖我吗?埲梗替易中海作证,我要是不站出来,岂不真成了贼?”
他一脸无奈,声称是埲梗一再相逼,非他之过。
若非埲梗作证,他绝不会揭露此事。
埲梗如此行事,他却要背锅,岂不真成了大傻子?
秦淮茹焦急万分:“埲梗尚年幼无知,你怎也这般糊涂?”
她担忧埲梗若被定为贼,將面临牢狱之灾。
傻柱反驳道:“他无知?这么大的人了,还什么都不懂,反倒冤枉我。
我看埲梗就该进去受受教育,以后才能懂事。”
他这次是真的恼了,埲梗一再为易中海作证,已触及他的底线。
若再不反击,还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
傻柱说出埲梗之事,实属无奈,否则自己就成了替罪羊。
秦淮茹难以置信地望著傻柱:“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埲梗可是你看著长大的。”
她原以为傻柱与她一样疼爱埲梗。
傻柱冷哼一声:“我看著他长大,他却如此待我,反倒成了我的错?”
他一旦行事,便不问对错,坚持到底。
如今既已出卖埲梗,便无悔意,更不觉有趣。
秦淮茹心知埲梗过分,但那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无法割捨。
出身农村的她,深受重男轻女陋习影响,对埲梗更是宠爱有加。
傻柱无语至极:“都娶媳妇了,眼看就要当爹了,还当孩子呢?”
他完全不同意秦淮茹的说法。
若埲梗犯错,傻柱常为其求情,言其年幼无知。
傻柱如此认为,自觉言之有理。
然今非昔比,埲梗反与傻柱对立,故傻柱不再视其为孩童,不予认同。
“傻柱,你真要让埲梗身陷囹圄?”秦淮茹愤怒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