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態度坚决,秦淮茹不解其为何变得如此固执。
“他的是易中海之物,与我何干?坐不坐牢,岂是我能左右?”傻柱回应。
秦淮茹不顾一切,当眾恳求傻柱:“你去警方那里澄清,你之前所言皆虚,埲梗便能无恙。”
秦淮茹终露本意。
她已不顾顏面,只求傻柱作证,邻里非议皆不在乎。
傻柱苦笑:“秦淮茹,我即便说了,警察岂会信?埲梗那般模样,恐怕早已招供,我言何益?”
秦淮茹竟提议:“那你便对警察说,是你所盗。”
在她心中,埲梗远超傻柱。
傻柱震惊,难以置信:“你让我顶罪?”
秦淮茹意识到自己失言,忙解释:“傻柱,我方才心急,非本意。”
她深知,若傻柱不助,埲梗之事將难解。
此时,易中海走来,面带微笑:“傻柱、秦淮茹,我倒有个两全之策。”
傻柱怒视易中海,心中暗骂。
“简单,只要你归还失物,我便去派出所撤诉,埲梗自会无事。”易中海提出条件。
易中海满面笑容,意外发现竟是埲梗偷的东西,心中暗喜。
他深知秦淮茹的软肋,只要拿捏住这一点,钱便能失而復得。
埲梗一旦被捕,秦淮茹定会方寸大乱,什么条件都会应承。
易中海不解,秦淮茹怎会如此在意埲梗这个孽障,这理应是她最不愿面对的痛楚。
“易中海,你真愿意撤诉?”秦淮茹闻言,如获至宝。
“只要能救埲梗,其他无足轻重。”易中海应承。
“只要钱到手,一切好说。”他此时为钱不择手段,家中已断炊烟,再无钱便只能饿死。
近来,易中海四处奔波寻活,联络旧徒,却无人搭理,更別说介绍工作了,返聘之事更是杳无音讯。
有的徒弟甚至避而不见,有的连顿饭都不肯给。
这气的易中海几乎昏厥。
“好,傻柱,你还有多少钱,还给易中海。”秦淮茹为救埲梗,不惜一切。
“秦淮茹,你疯了!”傻柱也不愿將钱交给易中海,他巴不得易中海即刻毙命。
“傻柱,我求你了,我不能不管埲梗。”秦淮茹边说边哭,竟向傻柱跪下。
“你……秦淮茹,我真是服了你了。”傻柱无奈,“你等著。”
傻柱见不得秦淮茹落泪,此刻她下跪,更让他心痛不已。
他一脸纠结地回家,不久便拿钱出来。
“我就这两千块,多了没有。”傻柱將钱塞给秦淮茹,生气地转身离去,之后的事他再也不想插手。
能如此爽快地拿到钱,另一缘由是他即將赚大钱,这几千对傻柱而言已微不足道。
“两千绝不行,三千五,一分都不能少。”
易中海满脸得意,这笔钱终於要回来了,这段时间可把他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