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咋回事?得罪谁了?谁得罪的人?”
傻柱迫切想知道真相,焦急万分。
“是埲梗,还记得那天带孩子来大院的女人吗?她被叔叔带走了。”
“她叔叔势力大,这就是他的话。”
秦淮茹直言不讳,此事无从隱瞒。
“什么?竟是这样?那对方如何说?”
傻柱也是无语,此事確实理亏。
埲梗行事不得道,可事已至此,又能奈何?
“对方要求埲梗在家门口跪三天,此事便作罢。”
“可埲梗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別说三天,一天都能要了他的命。”
秦淮茹摇头,不確定埲梗能否承受,但她真心不舍。
让儿子跪三天,简直是要他的半条命,这绝不可能。
“秦姐,这也算是个解决的办法。”傻柱略带心虚地说。
若真能解决问题,傻柱倒觉得跪三天也无妨,毕竟受苦的是埲梗,不是他。
他正急著找工作,此事不解,工作便无望。
近日,傻柱打算不顾顏面,去小饭店碰碰运气,能赚一点是一点。
可不知怎的,消息竟传到了小饭店的圈子里,如今连小饭店都不用他,哪怕降薪也不行。
小饭店承受能力弱,生怕被牵连。
“说什么呢,埲梗哪能承受这种苦,这是要他的命啊。”
“行了,你先回去,我再想想办法。”
秦淮茹心中已有了別的打算,想让埲梗去找那位农村女人。
只要那女人开口,此事便可了结。
秦淮茹越想越觉此事可行,便让傻柱回去了。
埲梗的事无需傻柱插手。
秦淮茹思量著,如何让埲梗去找那女人,才显得有诚意。
决定多买些好东西,这得动用些私房钱了。
秦淮茹刚到家没多久,便大声呼喊傻柱。
“怎么了秦姐?”傻柱如老舔狗一般,飞奔至贾家。
“傻柱,我的私房钱被偷了,钱盒不见了!”秦淮茹一脸愤怒,这可是她的命根子。
“什么?钱被偷了?什么时候?丟了多少?”傻柱闻言也怒了,这可不是小事。
家中存款,共计一千五百余元,乃我们所有积蓄。
秦淮茹恍然大悟,这笔钱不可能是她的私房钱,实为家中公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