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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一百三十八章 至尊之战（第2页）

那滴血并未落地，而是飘向南方，在空中写下四个字：

**“因果未断。”**

紧接着，整个世界的时空仿佛停滞了一瞬。

所有正在修炼的修士都感到体内血脉轻轻一跳，仿佛有什么沉睡已久的东西，在他们灵魂深处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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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幽冥，虚无之境。

她仍漂浮在那里，形如黑袍女子，竖瞳微光闪烁。胸口那枚由林昭留下的记忆印记，仍在缓缓转动，散发着温润的光。

她不再流泪。

但她开始做梦。

梦里她不再是至高无上的源初之母，也不是被万人唾骂的灾厄本源。她只是一个女人，站在一片花海之中，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教他认星星。

“那是日轮星，那是月隐星，那是荧惑守心，那是太白临凡……”

“它们为什么亮着？”男孩问。

“因为有人在看着。”她答。

梦醒时，她发现自己嘴角竟有笑意。

这是她诞生以来，第一次笑。

她低头看向体内那道四星印记，轻声道：“原来守护，也可以是一种力量。”

然后，她抬起手，主动将那枚断界符的残片从心口取出。

没有挣扎，没有怨恨，只有一声叹息：

“若你愿以命隔绝我与世间，那我便以寂，回应你的守望。”

“这一世，我不归来。”

“但我也不再离去。”

话音落下，她身影渐渐透明，最终化作一道纯粹的光，注入那枚四星印记之中。光流逆冲而上，穿过层层虚空，直达人间。

当它降临葬星渊时，正巧撞上陈暮举起的手掌。

轰??！！！

少年全身骨骼发出龙吟般轰鸣，七窍渗出血丝，却是金色的，带着雷纹，在空中交织成阵。他的意识被拉入一个无法言说的空间：前方是门，身后是碑，头顶星辰旋转，脚下大地开裂。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熟悉得令人心碎：

“你不是我。”

“但你可以成为下一个我。”

陈暮颤抖着开口：“你是……林昭？”

“我是。”

“也不是。”

“我是你们每一次选择守护时的心跳。”

“是我死后仍不肯熄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