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会不会太过儿戏了一些。
她以前看过许多话本子,那时候没人看得见她,又无聊得紧,便满大街地去找那些看话本子的人,偷摸地站在她们身后,偷看。
不过人间那许多人看话本子与她的速度都不一样。
倒是曾有一个人,好像能看得见她似的,她骂他看得太快,他还会放慢速度。
她说他太慢,他又会快些。
而且看得,全都是她喜欢的本子。
她还曾奇怪,一个年轻男子,竟然会喜欢《冷峻霸道侯爷爱上我》这样的故事。
还以为他是断袖,可他几日后便成了亲。
如此,她又能好好地与他看话本子了。
此后好多年,只要看见他,她便会凑上去。
不过说起来,她已有好多年没看见过他。
最后一次见他,他已是垂垂老者。
兴许是死了。
自那以后,她再也不看话本子了。
书中教过,讨厌一个人就把这人制作成布偶娃娃,每天用针扎,迟早有一日那人会身体不适,直至死去。
慕岑山心里头又忍不住骂贺祁越不靠谱,进入暗道的方法也不知道通传一下。
还当他真是神人啊。
“第三幅画是满院海棠花开的场景。”她细致地观摩,见右下方朱红的字,“等等,有题跋。”
字有点小,她弯下身子去看,“是庚子年三月二十五。”
“那不就是去年。”
“三月二十五似乎就是六日后。”
霍然间,他想到了什么。
“今日加上六日后,不就正好是七日,而昨夜他们原本想要抛尸,与七日前的骷髅架子也整好是七日。”
“所以,”良溪的指尖点了点那处题跋,“六日后,是个极重要的日子。”
良溪转过头来,额头正好撞在他的下颌处,“你明日去县衙查查,十四日前,二十一日前也许曾有什么命案发生,而且,重要的是,他们为了掩盖罪责,极有可能会以奇怪的作案手法或者是不明的死因,来掩饰他们的目的。”
她刚想问他有没有事。
却见他别过头去看那三幅画。
他掀开三幅画卷,“画卷之下,可有任何机关?”
她摇摇头,“并无机关。”
摸了摸墙体,“落”字的背后,也有几个小孔。
“但是有小孔。”
眼下找了许久,竟然连暗道的入口都不曾找到。
赵又秉果然狡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