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移眸看向晏照,迟疑。赶人这种事情,他说不妥,自然还是要晏照来说。
晏照看他,又移向江挽缨,默然道,“无妨,是我让阿勉听的。”
执剑一怔。
阿勉?
走之前不还是江公子么?
但主子这么说,分明是同意江挽缨旁听的。他答道,“是。”
晏照问:“可有眉目?”
执剑沉默片刻,“公子所说不假,我等所谋之事,王自明那边也已经准备多时了。”
阿杵一路奔向休息室,一把推开门,扶着门框喘着粗气:“呼呼呼!”
门内一众,洗漱的、擦脸的、准备上床就寝的,全都齐刷刷的转脸看着他。
“大晚上的,你搞什么!”
“就是,我这刚睡下,就被你吵醒了!”
“你急吼吼地跑什么呢?”
阿杵喘了好一会,才平复,进了门就倒水喝,喝完将茶盏重重一搁。眉飞色舞的道:“兄弟们!你们绝对想不到,兄弟我今日撞见什么大场面了!那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呐!”
众人没当回事,该洗漱的洗漱,擦脸的擦脸。
“切,阿杵你又搞什么名堂。”
显然是习惯了阿杵的一惊一乍。
阿杵:“欸!我可没有,我说的是真的!”他说着扫视了一下众人,神气活现的道,“我说的可是有关公子和江公子!”
屋内一瞬安静,一瞬又沸腾。
众人一拥而上,将阿杵围在中央,各个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
“快说说,快说说,你又看见什么了?”
“就是就是,别卖关子了。”
“嘿嘿!”阿杵得意一笑:“之前江公子洗澡一事你们都知道了;送江公子珠宝你们也知道了;狱中救人还照顾一晚上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但我说的这一件,绝对没人知道!”
“知道你厉害,快说吧,大伙儿快好奇死了。”
阿杵故作神秘,靠近众人:“你们才我方才上去看见什么了么?”
“看见什么了?”
“公子和江公子一前一后的从一个屋里出来,江公子还只着了里衣,江公子还揪着前襟,像这样!”阿杵学着江挽缨的样子给众人看。
众人嗤之以鼻:“这有什么,公子和江公子同进同出又不是第一次了!我还以为什么稀罕事呢!”
“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最最重要的是,江公子嘴唇上有血,还肿了一块,公子唇上也有,你们说这还不算什么吗!”
众人疑惑:“算什么?”
阿杵直翻白眼:“蠢死你们算了!看不出来公子喜欢江公子吗?之前还想我讨教怎么讨江公子的欢心,这才过多久啊,要不说公子厉害呢!”
有人开始不耐烦:“阿杵你小子,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
“哎呀!这还不明白吗!咱们公子和江公子共度春宵啦!”
“公子他破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