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往下,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布满凌乱的吻痕和咬痕。
——像是罪证,昭示着她昨晚的“暴行”。
危珈:“……”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个提上裤子的渣男。
别说负责任,她都不想承认。
酒干的!都是酒干的!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危珈狂跳的心脏声。
“你昨天晚上、”琅津渡偏冷的声线,带着几分低沉微哑响起。
危珈立马打断他,“你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她下床往外跑。没等她穿上鞋,琅津渡低冷的声音已经逮住了她,“强制猥。亵我。”
危珈:“???”
她还以为琅津渡说想绑着他做的事……
什么叫强制猥。亵?
这指控也太严重了吧!
“我没有!”
琅津渡揉了揉眉心,缓缓坐起来。睡裤有些皱,他敞着长腿,单手支着额头,“怎么没有?”
危珈磕磕绊绊道,“我就亲了一下你,你一个大男人,不想被亲,可以躲开啊。”
她是这么小力气的柔弱女子。
听她说完,琅津渡平静地看着她,点头,“好。”
掀开薄被,起身下床。
危珈:“……”
她沉默了一会儿,忐忑地跟在他后面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中的灯光是清濯的冷白光,格外明亮。所以,琅津渡身上的痕迹也格外清晰,连下巴上被她吸出了草莓印……
危珈:“……”
她是狗吗?
“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琅津渡抬头,双眸通过冰冷的镜面看向危珈,“去。”
危珈:“……”
回答这么简短。
使性子,这绝对是在跟她使性子!
男的怎么这么不好哄啊?
他之前欺负她的时候,她也没这样啊。
她思忖间,感觉一道身影落到了她身上。
危珈眼睛看着他,往后小退了半步。
“虽然是未遂。”清冽的声线微哑,喉骨侧的红痕跟着滑动,压低的声音落到她耳中。“但你说你想绑着我跟我做。”
耳侧掉落几缕黑发,一抹红色从白颈上悄悄爬上来。
蓦地从他口中听到,她大脑开始热胀,随之炸成一片废墟。
啊啊啊啊啊,怎么还跟她说。
这跟全班一起看她写的小皇文,有什么区别!!
她还怎么做人啊啊啊啊啊!!!